就算有这很多的难苦,宿平却硬是未开口说上一句告饶的话,这也亏了邱禁早有预感,老是与他持开在二十步以内,循循善诱。
“噢!那么就便宜了他……唔?这小子的姿式,我看着怎地有些古怪?”
翌日凌晨,宿平尚在梦中就被邱禁捏鼻子唤醒了,一个起家直觉满身高低、筋骨皮肉无一处不酸痛。少年昨日挨了打,却因重伤在那腹间,又隔了层衣衫,是以家人只见手臂上的几块红肿,也问不出启事,便作了罢。倒是邱禁被他父母好生接待了一番,大肆吃喝毫不见外。
“唔……他前几个做完,已是过了极限,背面也非论他做得快慢,只要他撑得越久,就越能见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