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另有没有天良?”祝小七浑身颤抖,紧紧抓着扁担,一时竟是畏畏缩缩的不敢昂首看阿谁蔡教头了。
“哥哥,你莫信了他,我们明净人家……”
一句话说得祝小七满脸燥红,满腔的热血直冲脑门,嚎叫着跳起来提起扁担往那蔡教头身上没头没脑砸畴昔,那蔡教头还在吃痛两只脚都折了,不防备祝小七疯子普通扁担就打过来了,不就是绑么如何还打人?
“嗯?”刘宏也想不到这方头大耳的饭桶教头另有当说客的天赋,本领固然平常,急智倒另有几分,饶有兴趣的:“如果我去投了你家郑大哥,依我的本领,你说,是你蔡教头叫我一声哥哥呢,还是我管蔡教头你叫哥哥?”
急的蔡教头捧首缩脖子,躲又没处躲,任着祝小七手里的扁担一下接一下的往他背后胳膊上号召。
祝小七见钱眼开,也不晓得怕了,把金钗捧在手内心摆布翻看,喜笑道:“哥哥,这,你说蔡教头一个男人家,藏着这么一根金钗做甚么?”
“绑,绑了?”
跑掉的那人刘宏也不去追,右边此人,一只胳膊垂着刚爬起来正见着刘宏提着哨棒向他这边看来,顿时肝胆俱寒两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告饶。
那蔡教头见刘宏不说话,却只当他怕了,背倚着一棵老松坐起来:“小子,我家郑大哥已经来了郓州空中,见机的,从速的背爷爷去找个好郎中,把爷爷的腿接上,爷爷晓得你在祝家庄也不快意,凭你的本领,如果投了我家郑大哥,爷保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再不受那肮脏鸟气!”
“白面郎君郑天寿么?”
看着天气不早,刘宏也没让祝小七喘多久的气,叮咛他去把这三个毛贼的兜底都掏了,竟有七八两银子外加百多个铜板,从那蔡教头身上还搜出的一根金钗,看着挺值钱的模样。
刘宏却不记得这个郑天寿是在哪安营扎寨的,只是听着蔡教头这么说,这会这个郑天寿想必还只是四周浪荡孤魂野鬼一只,部下大蟹小虾十几二十只或许有,千八百人就是扯淡了。
“小贼,你休要放肆,我,我哥哥便是江湖人称白面郎君的郑天寿郑大哥,部下有不下千八百条豪杰,”蔡教头伸直着身子强撑着坐起来,额上汗如雨下,目露凶光,恨不得将刘宏一口吞吃掉,“你若晓事,趁早放了你爷爷我,若敢说半个‘不’字,我家郑大哥须饶不得你!”
刘宏微一沉吟,这名字听着有点熟,仿佛也是梁山中的一员,应当不是天罡,可惜刘宏先前并不晓得本身会有穿越这么一回事,没有背熟水浒,对这一名的平生事迹几无体味,不过想来也就龙套一枚,本事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