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日月,也是完完整全不一样的。
“今后不消做这些杂活了。”加州清光伸出双臂,拥住了她,“你已经不再是阿谁小侍女了,而是我们的主君了。……是那种,能够因为我‘不敷敬爱与讨人喜好’而舍弃我的存在了。”
午后下起了一场雨,雨水将院中的叶片洗得碧绿。从午后至傍晚,淅淅沥沥的雨声就没有停下过。傍晚时,加州清光想到本身的近侍职责,又重新走向了主君的房间。
她如何谁都信赖呢!
让她甚么都不做,岂不是令阿定丧失了成为审神者的意义?
加州沉默了。好久后,他叹了口气,说:“我只是在说气话罢了,您是主君,不需求真的做这些家务活。”
“我说让你做,你就做了?你不会发怒吗?我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加州弯下腰,一缕玄色发丝从耳边垂落下来,“我让一名审神者去做奴婢才做的事情,你不活力吗?”
被一名算不上熟谙的男人拥抱着,阿定却并无任何“腻烦”与“挣扎”的设法。她只是个从未踏出过乡间的梳头娘,在她的认知中,贵族与军人便是如上天普通的存在。
能生活着就很好了,又何必在乎其他的东西呢?
阿定新锻造的刀剑,会在三个余小时候出炉。阿定不清楚“小时”是多长时候,只是听着三日月说“时候差未几了”,才认识到那把新刀该完成了。
仿佛有绞水的声音传来。
说罢,加州清光就自顾自地分开了。
他蹙着眉,标致的红眸里泛开了一丝令阿定看不懂的情感。
一是因为阿谁鬼故事,二是因为三日月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