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我们早晨都睡床上吧,我想抱着你睡。”颜殊用鼻尖蹭着于归的耳朵低声道。
“莫非你已经想通了?”于归有些思疑地问。
“嗯,好。”于归也当真地点了下头:“不过你肯定今晚来得及?最好还是早点归去。”
“……好,一言为定!”颜殊又竖起了他那根名誉的小拇指。
于归现在看颜殊态度这么果断固然仍不能百分百地信赖但多少能放心一些,因而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用表扬的口气道:“你能想通最好。不过你如果过后又妒忌,我就叫你‘狮子犬’。”
“不嫌……”颜殊低下头悄悄咬在于归裸|露的颈部,内心是非常的满足。
人家都说再都雅的人看时候久了也就风俗了,但是从他最后跟于归在行政楼前遇见直到现在,他第一眼看到他时的那种冷傲感一向都存在,并且有增无减。
颜殊心虚地瞥了他一眼,嗫嚅道:“我绝大多数时候都很听话……”
“那你要不去看看电视?等着饭好了叫小归起来。”
并且这类心疼还和以往的不太一样,因为在那些时候他都是因为别的人或事对于归形成的影响而心疼他,但是这一回,倒是他本身把于归逼到了这一步。
“好,去吧去吧,累了就歇一会儿。”奶奶又叮咛道。
刚才那会儿于归靠在他身上,颜殊能感受获得他身材和精力上的两重怠倦,内心就止不住地心疼。
实在他刚才那句话另有后半句:归正习阳后天就回加州了。不过颜殊却忍住没说出来。
好想用指尖沿着他脸部的表面细细形貌一遍……
颜殊越想越烦恼,越想就越生本身的气,的确恨不得抬手给本身两个耳光把本身给打复苏一点。
于归看着颜殊乖乖一屁股坐下的模样,忍了几秒,最后还是没绷住笑了起来。
从额头开端,悄悄地划过眉梢……
颜殊想到就在刚才他劝于归先睡一觉的时候他还硬撑着说不消,成果颜殊就悄悄抱着他,像对婴儿一样一边小幅度晃着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哄着,没一会儿就闻声于归的气味沉了下去,悄悄地,已然是熟睡的模样。
“你如果感觉他那儿床小,要不就躺沙发上歇息一会儿?”奶奶给颜殊指了指客堂。
不过固然颜殊没有说出来,奶奶也能猜到。
之前他明显都信誓旦旦地包管过不会再让他悲伤难过,可此次他又是如何做的……
……
当在餐厅里几近看到于归要哭的那一刻,颜殊才认识到本身犯了个多大的弊端。
一个会让本身敬爱的人这么悲伤的男人,不扔莫非还留着过腐败节吗?
回到于归的房间门口,颜殊旋开门把手的时候行动非常谨慎,节制着不让一点声音收回来,直到完整拧到头他才略微加了点力将门一点点推开。
于归忍不住笑了一声:“甚么时候讲究这么多,你坐吧,没干系。”
等坐定了以后颜殊终究松了口气,擦了擦鼻尖排泄的汗,这才把目光重新投在于归身上,暴露一个放心的笑容。
于归被他弄得有些痒,不由扬了扬下巴:“你不嫌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