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阳两次受伤都跟他有关,他有不成推辞的任务。如果习阳终究没法病愈,那他此后该如何面对他……于归实在是不敢往深了想。
颜殊感受本身心中的憋屈已经堆集到了某个临界值,让他开端禁止不住地说出一些话来,连会不会伤到人都不再顾及了。
而于归的这类状况,颜殊天然都看在眼里。
对于本身敬爱的人每天为另一个男人牵肠挂肚、坐立不安这类事,颜殊固然已经死力地在忍,但时不时还是会有些介怀的情感透暴露来。每当这类时候,于归的神采都是异化着无法与怠倦。他劝颜殊要漂亮一点、想开一点,颜殊听了并且也在逼迫本身这么做,可惜过分的逼迫必然会产生更加深层次的题目。
“我不是因为谨慎眼才这么说的……”他低下头嘟囔一句。
对于归而言,已经连心脏的存在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