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想到这一层就忍不住在黑暗中悄悄笑着,伸手去帮于归脱身上的衣服,却不料在他手刚触到他胸前时就被一把抓住了。
厥后没过量久,颜殊就从国商行辞职了,除了持续在哥大当传授以外,他还跟几个哈佛的同窗合办了一家对冲基金,运营到现在已经是有声有色,每年的净利润非常可观。
“我情愿。”
已经是玄月份了,到下午五点这会儿固然从内里看还是白日,但是进到房间内里,如果不开灯的话就会显得有些暗。
但是颜殊这几年下来翅膀早石更了,对他的威胁底子不怕,看委曲装差未几了就一个翻身又把人控在身|下,坏笑道:“究竟有理还是没理,等一会儿你再亲口奉告我呗……”
在这之前他之以是没有去见颜殊的父母,一是因为他跟颜殊都是真得忙,他本身整天比陀螺转得还勤奋,颜殊的对冲基金方才创办也要忙着招揽客户、拉项目、谈条约,谁也比谁好不到那里去,两小我每年的“法定”带薪休假都变成了纸上干巴巴的一行字,底子没有实施过。
细心算算,两小我也是有好久没有“靠近”过了。
真忘了也不要紧,只要他记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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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归见他拿着机票还一脸怔怔的模样,便主动说道:“我晓得比来这段时候我一向很忙,都没有多少时候跟你在一起,以是这回特地请了两周的假想好好弥补一下。因为晓得你那边告假比较轻易以是没提早跟你说,自作主张先把票买了,想用来当作周年礼品,不晓得能不能让你对劲。”
忍了又忍,他还是尽力地将心头那簇小火苗给压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终究长叹了口气,老诚恳实地帮于归把裤子脱下来,没再有别的不循分的行动。
“我想好了。”于归倾身抱住了他,“不管他们如何对我,都是我应当接受的。”
“不是要让我赔偿你受伤的心灵么,颜传授看这个能不能过关?”于归朝他暴露一个滑头的笑。
“没没!我哪儿敢!”颜殊奉迎地过来用额头跟于归相互蹭了蹭,扫了眼他身上还几近□□呢,便说了声“稍等”就跑进寝室,几分钟后再出来他竟然已经换上了一套新崭崭的西装,连领带都打好了,显得格外持重,但是给于归他却只拿了一件睡袍,直接罩在人身上就推着往阳台上走。
有决定,就有代价。
这些年来他也是窜改了很多。从之前的真委曲到现在的装委曲,点到为止的撒娇,更多的则是对爱人的包涵和谅解。
“……喂!还来?!唔——”于归的嘴被封住,上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实在要不是他对这个弟弟心软,又对于归的境遇非常不忍心,也就不至于把本身放到这类进退两难的地步里。可惜现在悔怨已经迟了,从接了颜殊那通电话开端他就被拉上了贼船,现在也只能帮人帮到底,一起替他们两个“保驾护航”下去。
颜殊看着他无法却宠溺地笑:“就猜到你会忘,还好我记性比较好。”他说着就先从沙发高低来,给于归搭了件衣服在身上,“我去把蜡烛换了,给你留点时候想想如何赔偿我受伤的心灵。”
“戒指戴上了就是我的人,今后不能再忏悔了。”又是一番温存过后,颜殊握着于归戴戒指的那只手按在本身心口,一脸满足地说。
于归就是再贫乏政|治敏|感度也从他的话语间听出了这是要改换“交班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