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忍痛,把烟从嘴里抽出来,坏笑着靠近,在她耳边呢喃,“你不晓得腰是男人的命根子?如果把那宝贝踢坏了,我拿甚么满足你,嗯?”他嗓音本来就好听,现在用心抬高了,更能勾惹人,更何况他还恰好把最后一个字的调子上扬了几分。
狭小的厨房环境逼仄,她很快将豆苗洗好,慵懒地靠在水池边,见他驾轻就熟的模样,不像是一时半会儿拿来滥竽充数的,想起刚毕业的那阵子,他们哪天不是因为糊口上的琐事吵得你死我活!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楚煜的手指凉凉的,触碰到皮肤的时候非常舒畅。
她不说话,只温馨的夹菜吃。
何故夏靠在墙上没有说话,半阖着眼,稠密而纤细的睫毛轻颤着,先前的气愤和悔恨被他这么一折腾已经去了大半,迟来的解释更是让她束手无措,她太清楚楚煜的脾气了,你如果跟他比庄严、比强势,他定会把你的庄严和强势毫不包涵地踩在脚下狠狠撕碎,他要把统统可控的、不成控的全数攥在手里。
胸前的那两抹柔嫩也密切无间地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