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霞到了余巧嘴家,这天余巧嘴恰好接完生,她一见徐红霞就笑眯眯地拿出一个荷叶包来。徐红霞一闻就晓得是胎盘,她对余巧嘴说:“唉,胎盘我也吃了很多了。甚么体例都用了,为甚么还怀不上啊?莫非真是我命里无子?”余巧嘴说:“另有一个别例你没用。”
这时四清活动开端了。李走陪着上面来的事情队在大官圩各州里各单位停止“四清”,清账目,清工分,清堆栈,清财物。他忙得很。早晨也不回家。三个月徐红霞连李走的影子也没见到。好轻易返来了,他倒头就睡,天没亮拿了点换季的衣服又急仓促走了。徐红霞去上海、北京瞧病的欲望落了空。失落的徐红霞去找“余巧嘴”。她现在跟接生婆余巧嘴成了忘年交。她多么但愿余巧嘴能给本身接次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