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为是她劳动所得,凭啥都给你?你还是个男人吗?”
跛子大婶拨打了报警电话。警车吼怒着来了。
“你跟带领说说把我和得田也安排进厂里,我和得田来服侍你和霞子。”
“你个恶棍!这么些年你一分钱扶养费都没给崔璨,还来讹我们的钱,你是人吗?”
“晓媚,是我对不起你和崔璨。我想赔偿你们。”
“崔辉咋办?”
“她那马钢工人的职,本是老子的,给她顶了,她统统的钱给老子都不过分。”
“凭啥给你钱?”
“他是我崔家的一条根啊!你滚,你们滚!”老崔指着大儿媳吼道。“滚就滚,谁奇怪留在这。”晓媚过来扶老崔,老崔一把紧紧抓住晓媚的手,眼巴巴看着晓媚,晓媚落下一行泪:“爸,你放心,有我呢。孩子是无辜的。崔辉是崔璨的弟弟,崔璨不会赶她弟弟走的。”
“没有!”
晓媚果断不给崔得地钱了,输急了的崔得地脱手了。晓媚被崔得地打得鼻青脸肿,晓媚回家谎说是骑车摔的。可再次被崔得地暴打后,晓媚晓得瞒不住了,她投进母亲的度量,母女捧首大哭。泰晴心疼啊!她指责老崔没教诲儿子,受了气的老崔火冒三丈去骂儿子。崔得地没有认错悔过,反而咬牙切齿地骂泰晴和晓媚。家里充满着怨气、火气,谁能得安宁呢?
崔得地扔了铁棍跑了。
“你跪得了吗?”大儿媳不屑地说。“闭嘴!”得田朝他婆姨吼,奔过来扶老崔,老崔拂开儿子的手不满地说:“你去买老鼠药,把我、霞子、崔辉都毒死算了。”
“送人或送孤儿院得了。”
“看你嘴硬,不给你点短长瞧瞧,你不晓得老子的短长。”听到打斗声,跛脚大婶跑过来拉架。“滚!你个跛子,你过来老子连你一起打。”跛子跑回值班室,给崔家打电话。正在烧晚餐的泰晴关了煤气,放下锅铲,接了电话。传闻崔得地又在打晓媚,泰晴放下电话就往渣山跑。她身上的围裙也没解。她气喘吁吁跑到渣山,看到崔得地揪着晓媚的头发正一下一下把晓媚的头往矿渣上按,嘴里号令着“给不给?臭娘们!”晓媚紧闭着眼,脸上黑乎乎的,有矿渣从脸上落下来,脸上有一个个被矿渣挤压的小坑。“牲口!你罢休!”泰晴大吼。“给我钱,我就放!”
“甚么?五千块。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