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说:“本来你不是哑巴,行了,吃人嘴短。以后,你可要多多照顾我。”说完她朝我挤挤眼,“今后另有好吃的给你。”
黑哥弯下身,翻了翻,拽出一把刀递给我,“呐,你惯用的,收好。”
但是内心在嘀咕,洛阳铲呢?黑驴蹄子呢?黑狗血呢?蜡烛呢?罗盘呢?分金定穴的设备呢?开棺的东西呢?朱砂呢?符纸呢?十足没有……这一地的设备,我看着像是水兵陆战队,强行登岸敢死小分队的……一点儿也没有土夫子的意义可言。
扫光以后,地上也只剩了盘子和菜汤。胡麻子收了放进食盒。
身前身后都有。
被称作燕儿姐的女人哈哈一笑,食指导着黑哥的鼻子:“嘴还是那么甜,今儿就给你尝尝。”说着把那食盒往地上悄悄一放,又对着门外喊:“老胡你快点儿,这一圈儿人等着用饭呢!”
燕儿姐号召几人过来,把那食盒来了。内里竟然是镶了金边儿的碗碟,那精美不亚于星级餐馆儿,不过屋里没有桌子,燕儿姐就把那些个菜啊,碗儿啊,汤啊,当场摆了一桌席,四大两热六冷拼,十二个菜,算大席了。
我回过神,看着她,心说该如何描述?想了想,甚么都没说,伸出大拇指用力一甩,“赞!绝了!”
胡麻子放下麻袋,抬眼瞅了我一下。那一眼看的时候挺长,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不过甚么话都没说,席地做了下来。孙哥和升爷坐在地铺上,其别人都直接往水泥地上一歪,没如何讲究。也没人客气,只带燕儿姐说了声,从速的,别冷了。就都动了筷儿。
“啪嗒。”
燕儿姐把我拉到她跟前儿,给了我副玩筷儿。细心的打量了下我,然后说:“小帅哥,你是谁家的?”
不一会儿,一其中等身材的壮硕男人从内里出去,肩上扛了个袋子,手里拎了个更大的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