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仙摇了点头道:“秦怀道次来是为寻李恪踪迹,榜文已经下发,恐怕明日便该在各处张贴开了。”
秦怀道得知李恪被人掳了去荆州,心中既喜且忧。
“他来此何为!莫不是来拿我们的不成。”清儿听了萧月仙的话,不道不安。
军人彟的内心顿时沉了下来,莫名地竟有一丝无法,这些萧梁余孽也偏生与他作对,擒了李恪竟是哪儿都不去,直奔着他的荆州便来了。
荆州都督府,秦怀道正与军人彟参议着寻觅李恪之事,而在此时,江陵城中藏匿着的残梁余党也在第一时候获得了动静。
萧月仙回道:“秦怀道到江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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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道心系李恪安危,一起西去时半晌不歇,不过次日晚间,便到了江陵城,在府衙忙活了一日的军人彟刚刚才到了府上安息,还未坐定,武府家奴便上前传话道。
那渔夫所见,载着李恪的船乃是客商所用的商船,故而那些人多数也是借着客商的身份藏匿城中,四周搜索城中商店也许还能寻得。
秦怀道获得动静后,一面遣人前去扬州禀告此事,一面已是半晌也等不及,带上右骁卫精锐直往荆州治所江陵城而去。
秦怀道带着两名右骁戍卫卫入府,跟着武府家奴身后直往偏厅而去,脚步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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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道虽是仓猝来此,但在赶路途中,倒也想了此事,秦怀道回道:“我觉得当务之急乃是封闭江陵城。任何人等不得出城,而后在城中各处商店搜索,在城门处张贴榜文寻踪,只盼殿下尚在江陵城中。”
萧月仙听了清儿话,一时候竟有些沉默,李恪被擒,她自是出了力的,可她却从未想过真的要了李恪的性命。可依眼下情势看来,李恪多数已是淹死在了湖上,命丧鬼域。
在江陵城最是热烈的城南,此处有一处闹中取静的别院,看上去也不甚显眼,但此处倒是残梁余势在江陵城中最是首要的据点之一。
“阿郎,翼国公宗子秦怀道将军在府门外求见。”
军人彟年长,论辈分比起秦叔宝尚且要长上半辈,称呼秦怀道一声贤侄已是自降了辈分,于秦怀道而言自无半点不当。
“娘子的意义是李恪已经被淹死在湖上了?”清儿想了想,仿佛也只要这么一种能够,因而对萧月仙道。
虽是有国仇家恨在身,但当萧月仙脑海中闪现起那张熟谙的面庞,心中却半分欢畅不起来。
自打数日前李恪所乘的大船在洪湖遇水匪被沉,萧月仙便在主子的保护之下转乘小舟回到了岸上,自打萧月仙登陆后,为了寻李恪的踪迹,便住进了江陵城中的据点,一待便至本日。
军人彟听了秦怀道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李恪在千里外的楚州被擒,怎的便到了荆州?
“来寻李恪?李恪不是已经在洪湖当中趁乱伤人逃了吗?”清儿不解地问道。
所喜者,追随李恪踪迹多日,总算是有了苗头,所忧者,李恪已经出了淮南,虽知他许是奔着荆州去了,但李恪究竟身在那边却尚不清楚,如果荆州也无李恪的踪迹,那他再想寻得李恪,便是难比登天了。
秦怀道本就是翼国公秦叔宝之子,秦叔宝与军人彟也有两分友情,秦怀道来荆,军人彟没有怠慢的事理,更何况秦怀道还是为寻李恪而来,手握敕命,军人彟便更是如此了。
秦怀道回道:“武都督需知,我昨日查探得动静,殿下已为人所擒,恐怕已至荆州,故特来此寻殿下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