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威!
高甑生的话听着客气,但上来便是要釜底抽薪,无形当中便想把右骁卫和李恪划成对峙,仿佛李恪是来巡监的普通。
两年前,李恪初回长安之事,陈封平便曾借欲谷设设局,想要捧杀李恪,逼地李恪不得不自污以自保。
李恪道:“那是天然。”
高甑生急着问道:“殿下空口无凭,何故为证?”
李恪看着上面的世人,俄然开口道:“本王新掌右骁卫,诸多事件尚不甚熟稔,今后还需各位互助。”
李恪闻言,用心过了半晌才上前扶起高甑生,对高甑生,也是对一众右骁卫臣属道:“世人快快起家,本王虽为亲王,但既身在此处,便是武臣,军中无殿下,今后,你我便是袍泽兄弟,你们今后唤我一声大将军便是。”
李恪笑道:“高甑生其人本王早有耳闻,除了在洛阳城外活捉王世充之侄王琬外并无甚么了不得的功劳,本王如果连他都对于不了,还统领甚么右骁卫,回府做本王的承平王爷便是。”
李恪笑道:“无功便是有过,右骁卫官职,能者任之,既然在任之人无能,本王便换人,有何不当?”
自打贞观四年底,长孙顺德离职外调以后,右骁卫大将军一职便悬空好久,右骁卫事件则是由长孙顺德一手汲引发来的右骁卫将军高甑生以检校右骁卫大将军一职暂理,此番李恪官拜大将军,高甑生的检校右骁卫大将军天然就成了虚设,他岂能甘心。
见李恪上马近前,高甑生俯身拜道:“末将高甑生,率右骁卫高低拜见殿下。望殿下恕我等甲胄在身,未能全礼。”
李恪道:“马周本王将命他顺理曹务,如果一日理不出个眉目来,便算马周无能,本王错眼,本王自此不过问六曹之事。至于席君买,既是军中,自当以技艺论凹凸,右骁卫高低番宿长安三千人,如果这三千人中有一人能胜席君买,便算本王输,如何?”
高甑生听了李恪的话,面露惊色,右骁卫最为紧急的便是六曹和士卒操演,谁把握了这两项,谁便把握的右骁卫的外务和民气,李恪这一招实在是打在了七寸之上。
只可惜,高甑生的面子工夫还是做获得位了,没给李恪可乘之机。
李恪看着右骁卫门外整整齐齐站着的一众属官,和站在世人之前的高甑生,内心还多少有些绝望,这高甑生还是诚恳了些,如果他敢再傲慢些,试图当着世人的面给李恪一个尴尬,不来迎驾,李恪便能趁机发作,直接罢了他的官亦非不成。
“哈哈哈哈,高将军辛苦,众将士辛苦,劳烦各位在此久候了。”李恪来到右骁卫府衙前,翻身上马,走到高甑生的身前笑道。
高甑生道:“殿下说眼下之人无能,莫非殿下带来的人便是能者吗?”
高甑生问道:“启禀大将军,右骁卫录事参军事及参军均已有人任,并且此二人均无错误,殿下冒然换之,恐怕不当吧。”
此次是高甑生初度与李恪打交道,高甑生闻言,只当李恪幼年,未曾讲过这般场面,已有畏缩之意了,因而筹办再添上一把火,叫李恪完整放权。
兜兜转转高甑生又回到了两年前的位置,贰内心能乐意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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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顺德离职,李世民又未重拜右骁卫大将军一职,而是着高甑生暂为检校右骁卫大将军,代大将军事。高甑生本想着本身再苦熬上两年,右骁卫大将军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谁曾想,李世民不但没有把右骁卫交给他,反倒封了李恪为大将军,把高甑生的检校大将军撸了个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