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平道:“一万贯,你说的轻巧,我不信你真的能拿出一万贯钱来。”
李恪之言甚得美人之心,周叔平看着面前的场景,心中却生了妒火。
他还本想着一口把价抬到百贯,镇住烟雨楼中的世人,借此来邀得仙娘专为李恪献上一曲,以此博得李恪好感,也为本身宦途铺路。
李恪的话一传出去,烟雨楼的大堂内顿时轰然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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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虽不做买卖,但李恪本身的俸禄,每岁李世民的犒赏,封地的税赋,田庄的田产,李恪的身家已然丰富地很,几千贯钱还不在眼中。
周叔平本身走出了房门,看着李恪房门的方向,叫道:“这位兄台,我若出得一万贯,你也加得起吗?”
女子偷偷地看了李恪一眼,心中对楼下的仙娘尽是羡慕,何时他才气碰到如李恪这般姣美,又甘心为他一掷令媛的贵公子?
李恪的话入耳,仙娘脸上的笑绽地更甚了。
方才向充和秦怀道口称李恪多数督、殿下,眼下又见得如此情状,哪还不知李恪的身份。
盐行周鼎方家的季子,抛去那些田连阡陌的世家门阀,其家财之巨,纵说是扬州各家之首也不为过,究竟是何人竟敢同他在这青楼中斗富?
八千贯!
盐行虽富,但毕竟不是他的,他手中能拿出来的钱也是有个限度的。
周叔平孔殷地叫出了六千贯的天价,李恪还未及开口,反倒是李恪一旁坐着的向充面色惨白道:“本日之宴本是末将做东,原是想着为多数督添个乐子,谁曾想竟到了如此地步,还望多数督恕罪。”
李恪对身边侍酒的女子问道:“这周家季子向来如此吗?”
向充还不知该如何回话,倒是一旁的李恪先开口了。
周叔平说着,堂下的世人也是一副坚信不疑的模样,明显周叔平所言实在不虚,对于周家而言,拿出一万贯来确不吃力。
以往他在仙娘的身上砸了很多钱,却也不见仙娘露笑,可现在李恪呈现,仙娘竟破天荒地笑了,周叔平岂能不怒。
单看模样,李恪本身也是少年,但提及旁人来倒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仿佛真是周叔平的长辈普通,看得一旁侍酒的女子也不由暴露了笑意。
盐行之主周鼎方脱手豪阔,最得他心疼的季子原也不差,倒也是个舍得费钱的风骚性子。
周叔平面露傲色,对李恪,也是对包含仙娘在内的世人道:“我周家在淮南有盐场八处,盐行十数家,戋戋一万贯怎会拿不出?”
李恪对门外的仆童道:“两千贯。”
李恪闻言,也不回周叔平的话,只是反问道:“你说我拿不出,莫非你便能拿得出了?”
李恪之言再出时,大堂中的哗然已经垂垂小了很多,相反地,世人反倒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神采,盯着天字甲号房的方向,想看看这名冠扬州周家公子该如何应对。
堂下之人也许都不知这天字丙号雅间里坐的是何人,但周叔平是何许人也,旁人岂能不知。
三千贯钱,已经远远超出了向充的预感,向充已经露了怯,但李恪听到这个数字,李恪脸上的笑意却更加地浓了。
三千贯对周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对李恪而言又何尝动了筋骨?
不过且不管旁人如何想,这周叔平倒是个寸步不让,周叔平不知李恪的身份,李恪的两千贯刚开出去,那边便命人叫出了三千贯来,誓要把李恪给压下去。
李恪手扶这雕栏,看着楼下可贵露喜,正笑靥如花地看着本身的仙娘,竟感觉此时的仙娘美的动听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