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脚跨过堆栈的门槛,赵正的目光当即被一道身影给吸引住了,这道身影实在是太刺眼,太吸惹人,想不看都不可。
“好嘞!您在这稍后,这道‘洞房花烛夜’顿时就给您端上来!”店小二拿起银票,扫了几眼,放在耳边悄悄一抖,银票收回了平常纸张发不出来的清脆响声。
夏rì炎炎,堆栈内的门窗全都敞开着,风儿从中穿堂而过,带来阵阵清冷。在堆栈门口的上方,一左一右吊挂着两盏大红灯笼,灯笼中间悬着一块牌匾,上面用金字镀着“尘凡堆栈”四字。整家堆栈显得古意盎然。
“一小我喝酒,只会越喝越悲伤,两小我喝酒,才气排解忧愁。”赤膊壮汉看着上方的双眼几近要喷出火来。
可这个万众谛视标女人,却没有去看这些男人,她慵懒地躺在那边,旁若无人地喝着酒,用那些炙热的目光当作下酒菜,一口接着一口地喝。
“这……这不就是花生米么?”赤膊壮汉拿筷子在花生米中捅了两下,花生米就是花生米,毫无出奇之处。虽说他明知这五百两买的不是菜,而是人,但这一盘花生米未免也太对付人了,不管如何也总该上一盘肉菜吧?
酒水顺着白净如玉的脖子向下伸展,达到了胸部,一部分哧溜一下钻入了rǔ*沟里,一部分弄湿了轻浮的衣衿。丝质布料变成了半透明状,紧贴在了肌肤上,使得那浑圆的弧度展露无遗,惹人无穷遐思。
四周的客人看到赤膊壮汉已经上套,有的人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道代价五百两的名菜,竟然只是一盘红艳艳的花生米!花生米上沾着油光以及咸盐,已经冷却多时,明显是事前炒好的,就等着人中计。
“贵能贵到哪儿去?”
赵正松开了抓着王二后背的手,翻身下了马,凝睇着尘凡堆栈的门脸。那位正道中人再过一年才会到这里,他起码要在这里度太长达一``年的光阴,在这段时候里,他得谨慎行事才行,可不能在这黑店里栽了跟头。
赤膊壮汉饥渴难耐,抓起大碗,将碗中烈酒仰脖子一饮而尽。放下碗的同时,豪放地喊道:“店小二,从速把那道‘洞房花烛夜’给大爷我端上来,这道菜,大爷我明天吃定了!”
一匹快马的蹄声突破了傍晚的沉寂,缓慢地驰到了尘凡堆栈门前,骑马者一勒缰绳,枣红大马当即顿住马蹄,身后的烟尘滚滚落下。
下方传来了很多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几人的筷子停在了半空,实在是偶然再吃下去了。
堆栈由砖瓦制作,四周都是白墙,堆栈前面有一个宽广的后院,后院内有个小棚,从中时不时地传出马匹嘶鸣之声,看模样是个马厩。在堆栈门前的一侧,建立着一根高大的风车,风车随风而动,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
“五十两?”
通过敞开的大门,能够瞥见堆栈的大堂内摆着七八张桌子,有一半的桌子被客人占了,这些人吃着、喝着、扳谈着,非常热烈。
“五百两!”
王二回过甚,笑眯眯地一指上方,低声先容道:“看到了吧。刚才那位就是我们店的女掌柜沈落霞,号称七宝镇第一花魁。你别看她大要上风sāo入骨,可实际上普通的男人别想碰她一下。你也老迈不小了,想必已经晓得了男女之事,我可提示你一句,千万别对沈掌柜有非分之想,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马背上一共坐着两小我,恰是赵正跟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