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那块用来压酸菜的石头?”马安大感讶异,他千万没想到赵正想要这个东西。
“那就谢了。”赵正此时心中的高兴并不亚于马安获得五十两银子的高兴,乃至犹有过之。他走向了屋角,探下身去,将缸底的陨石抱了出来。这块石头闪现扁平状,有西瓜大小,重逾二十斤,通体乌黑,大要坑洼不平,上有很多“积酸菜”时留下的水渍。
马安看着口气更加狂放的赵正,只感觉赵正的确就跟变了一小我似的,眼角眉梢带着一股子杀气,咄咄逼人。他不由得发展了一步,结巴道:“公子请慎言,那姓钱的但是堂堂捕快,是吃皇粮的人。”
赵正将陨石捧在手里,跟马安再度告别,走向门口。
“你如果还不放心的话,能够多察看一段时候,不管过量久,这只小鸡也不会有事的。既然这壶酒连小鸡都毒不死,那就更别提毒死人了,你能够放心拿给钱冲喝。”赵正望向了马安。
“这类话我不但要说,并且要做!”赵正目光一凛,抬高了声音,一字一顿道,“我要亲手杀了钱冲。”
“千真万确。”赵正点头道。
“公子你当真要去找那钱冲的倒霉?”马安的脚是被钱冲打断的,对此一向挟恨在心,巴不得有人能把钱冲杀死,他见赵正有这个气力,当即主动起来。
“话虽如此……可这类话还是少说为好。”
“我不但晓得你姓马,还晓得一些有关你的脚的事情。”
“公子想要甚么?”马安刚获得五十两银子,心中欢乐不已,只要赵正不是要这间屋子,不管赵正把甚么东西拿走都无所谓。
马安一听对方叫出了本身的姓氏,皱眉问道:“你我素不了解,你安晓得我姓马?”
马安站在桌旁,望着赵正的背影,心中疑窦丛生:“这位公子神奥秘秘的,也不晓得到底想让我帮他做甚么。”
“公子请坐。”马安一指陈旧的木椅。
马安目送着赵正远去,转头望了望屋里那只服下了毒酒的小鸡,小鸡还活得好好的,正在四周漫步,他又看了看桌上的毒酒,面露踌躇之sè。;
“公子,这件事确切非同小可,我不能妄下决定。不过公子你放心,如果……这毒酒当真如你所说,并不致命的话,那我就冒险帮你一把,助你一臂之力,肃除钱冲这个恶人!至于这五十两银子……”马安有些犹踌躇豫,有点想要,又怕收了钱以后留下后患。
“没错,没错,谈买卖哪有在道上谈的。公子请随我来。”马安家道贫寒,那五十两对于他来讲已经是笔没法设想的巨资,当即打起了jīng神,像是请财神爷般将赵正请进了院子里。
马安张大了嘴巴,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呆若木鸡。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本身好好考虑,我得走了。”赵正说着望向了屋角,“不过在临走之前,我还想要向你讨一个东西,阿谁东西就在你屋里,对我很有效处。”
“公子想让我如何帮你?”
“我的名字就先不奉告你了。如果你明天肯承诺替我用毒酒害钱冲,我再奉告你不迟。”赵正摇点头,没有直说。他排闼出了屋,走向院外。
鸡仔太小,赵正灌了几口下去就停了下来,然后将酒壶放下,拆开了鸡仔身上的绳索,将鸡仔放到了地上。鸡仔的酒劲还没上来,活蹦乱跳地走来走去,毫无非常症状。
“公子且慢,”马安俄然叫住了赵正,问道,“公子你还没有留下大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