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吕二口唯有认命的跟着,文庙坊这个处所,有常乐县最大的商贸买卖所,呼应的来往之人就比较混乱,因着十五那日的庙会,这几天已然是人满为患,大街上到处可见异域胡商的身影,邸店酒坊家家爆满,热烈的很。
“无需推约,十五日我会按商定前去。”
“子欺,叶长安这个亏,你最好咽下去,谁让你挑事再先,这回就算扯平了,下回再落人家手上,别希冀我救你。”
文子欺的气势顿时矮了三分,“失误嘛,谁晓得小媒官心肠如此暴虐,明显瞥见了我的鸳鸯,用心装没瞥见,早晓得我就不戴身上了,这但是陌瑶小娘子亲手打的呢,丢了我可心疼。”
叶长安冷哼,心说果然是个不要脸的,那领口都快开到肋下了,如何没冻死呢。
在常乐县尚还寒凉的初春,这家伙竟然只着了一件薄绸单衣,还是时下最为风行的半臂式,因其一度极具争议性,曾被很多假端庄的儒生所诟病,不过很受时下年青人喜好,以是穿的并不算希奇。
谁爱藏这类娇。
然套在这厮身上,就平白多了几分轻挑,轻挑中还透着风骚,叶长安饶有兴趣的一起往下看,身形倒是很有卖点,宽肩窄腰,屁股还很翘,腰上装潢玲琅满目,当中就有一个眼熟的,便是曾挂在叶长安家墙头上的五彩鹌鹑。
文子欺干吞了一口唾沫,“白渊,你这是始乱终弃的前兆吗?”
叶长安回官媒衙门的路上,赶上了吕二口。
“本来是郎君了解啊。”叶长安把文子欺丢在地上,起家抖抖身上的土,“郎君金屋藏娇,是我冒昧了。”
吕二口便把这两天的事跟叶长安诚恳交代。
薛六懒的接茬,文子欺撸胳膊挽袖子,脑门上幽幽冒着白烟,撸完了袖子发明怪冷的,又放下来,“我真是替你操碎了心那,你如何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啊……”
“不是,你谁啊,想占便宜就直说嘛,衣服都让你弄脏了,如何见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