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安赫只得跟着他进了超市。
“靠,”安赫乐了,“你给谁打的电话?”
“你意义是我想让你操么。”那辰还是举着那勺冰淇淋没动。
那辰伸手接住了,递给安赫:“是这个吗?”
“好。”那辰打了个响指。
“那我要输了呢?”安赫拿起一个球抛了抛,往前面的板子上砸了一下,球弹回了他手上。
那辰伸了个手指出来在熊脚上按了按,转头看着安赫:“再去玩一轮?”
投了四五个以后,他扫了一眼身边的那辰,那辰的行动跟他差未几,也是一手一个同时往篮框里扔,并且手腕悄悄一带的姿式很专业。
四周另有很多人,全都看了过来,安赫顿时感觉想脸红,顾不上别的,凑畴昔一口把冰淇淋都咬进了嘴里,没等咽下去就忍不住捂了捂嘴:“靠,冰死了。”
“行啊,”那辰看了安赫一眼,“再来。”
本来安赫是想吃完东西以后发起直接回家不再去蹦了,泡吧到一两点他没题目,但从电玩城闹哄哄地出来再蹦到半夜他第二天必定会头疼。
“随便。”安赫笑笑。
“不可哦,”柜台里的小女人手托着下巴,“只能用票换,你再去投一次篮呗,你俩不都挺短长的嘛。”
“去哪儿?”安赫跟着他,“你还晓得我钱包甚么牌子呢?”
第四关的时候他俩的分的差异就是两三个球罢了,那辰掉队。
安赫也笑了笑,俄然低头拉了拉衬衣,再抬开端时,那辰看着他,挑了挑眉。
“嗯,你在……”那辰说了一句就停下了,电话听筒里传出来的音乐声跟电玩城的一样,他把电话拿开,再凑畴昔听了听,“你在哪儿呢?”
那辰趴到柜台上:“你先拿过来我摸摸行么?”
“有人管。”那辰低头在电话本里翻了半天,找到了葛建的号拨了畴昔。
安赫没再去玩投篮机,随便找了台捕鱼机划拉了几下,凑够了票把阿谁大熊换了。
不过吃完东西以后他没有把这个发起说出来,只是问了那辰一句:“现在去哪儿?”
这或许是那辰在用本身并不高超也不委宛乃至有些用药过猛神里神经的体例处理本身“无私”的题目。
那边葛建很快接了电话:“那辰?”
这回两小我的分数很靠近,来回超,失误也差未几,那辰投不进,安赫手滑,要不就是球打球跑偏。
“先去看看能不能换到阿谁熊。”安赫拿过本身扔在一边的外套穿上了。
那辰勾勾嘴角:“含化了再咽,要不都吃不出味儿了。”
没等他想明白,球已经滚了出来,他收回思路,双手轮番抓起球开端投。
现在想起来这茬儿,他莫名其妙地有些炎热:“情愿赌伏输么你?”
那辰挑了盒冰淇淋,盒子看着跟小号保鲜盒差未几,安赫看着就感受本身就算是抱着中间那锅鱼蛋都和缓不过来了。
当年他练定点投篮的时候一百个都能轻松投进,投篮机这类玩意儿就算篮框来回漫步,他也不太在乎。
“要刺激点儿的是吧?”那辰看着他。
“嗯,”那辰抬开端,脸上带着笑,“要红色的。”
“来么?”那辰用手在球上带了一把,球缓慢地转着,从食指跳到了中指上,再跳到手腕上,最后又回到了食指上。
不过那辰没多问,他对葛建在那里没有兴趣,如果不是因为安赫的钱包,他也底子不会联络葛建。
“一个……朋友,他能叫人把你钱包送返来。”那辰拉着他从电玩城后门出去了,站在路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