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打了个酒嗝,说:“菲儿,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来,我抱你去欢愉欢愉。”
刘师菲没有反对,任凭金御旦将她抱到了床上。床幔放下后,因为喝了这酒,金御旦有些晕乎,却兴趣极好。
金御旦更加晕乎:“菲儿,我的头好晕。”
刘师菲没有遁藏他热烈的目光,往两个杯中倒着酒。杯子一大一小,她将大杯递到金御旦手中:“来,还暖着呢,我在身上揣了好久。”
刘师菲看着他喝下第二杯,然后又是一阵好言相待,将金御旦哄得高兴,连续喝下数杯。
“你之前送我的那对耳坠我又想要了,你能送我么?”
点上了烛火,金御旦这才看清彻夜她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棉袄,绣着大团大团素净的花朵,没戴甚么金饰,神采红润,许是方才亲热而至。
刘师菲看着他一饮而尽,本身却没喝,又给他续了一杯:“多喝点,这酒可美?”
刘师菲将他推下去,看着他迷含混糊的模样,又问:“你莫不是和我开打趣吧?”
“能,但是、但是我已经送人了。”
刘师妃欲哭无泪,冷静起家,悄悄出了清福殿,还不忘将那壶酒和酒杯带走。这个宫里的男人和女人,她算是完整看破了。没有至心,都是没有至心的禽兽,她也已经没了至心,莫非也是禽兽了么?
好你个金御旦,口是心非,此事我必然会弄清楚的!刘师菲对本身说着,眼露痛恨。
金御旦会错意,觉得她想与本身亲热,便道:“菲儿,你是不是等焦急了?别急啊,我这不是来了嘛。”他上前想抱住她的身躯。
“啊!”金御旦镇静得喊了一声:“宝贝儿,她的孩子是龙嗣不假,可惜不是太子的!”
“想得发疯!”金御旦柔声说着:“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我们相隔多少个春秋了?”他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刘师菲说道:“别点烛火,如许就挺好。”她不但愿他看到本身气愤的脸庞。
“他回府了,放心,没人发觉我来了清福殿。”刘师菲回吻他,这个度量是她所巴望的,他的吻也只应给她一人。她俄然退开,说:“我带了酒来,不如喝酒扫兴?”
“你不便晓得。”金御旦再次靠近她:“你好香啊!这香气我做梦都闻获得,来,让我先亲一口。”
女人就是如此,几句蜜语甘言便可弃械投降,她浑身颤抖:“你说的但是实话?”
“你真是聪明!这孩子说不定会是将来的太子爷,可他的父亲倒是我!呵呵呵。”金御旦堕入半昏倒状况。
“嗯,你猜对了!”
刘师菲没让他得逞:“太子忙着在外兵戈,你倒好,忙着约会才子!”
金御旦吓了一大跳,待听出来人的声音,松了口气:“菲儿,你如何来了?吓了我一跳。”
“甚么闲事?”
“你吃甚么干醋?没影儿的事。”金御旦说:“我出去是有闲事要办。”
刘师菲的心咣当一声,摔得粉碎。她的脑海里呈现钱雅梅大腹便便的模样:“她都已经怀了太子的孩子,你还去招惹她?”
甚么?刘师菲大惊,却听得逼真,转念一想,说道:“不是太子的莫非还是你的不成?”
钱雅梅坚信不疑,感觉有些倒霉,神采不好:“本来是明王、呃,明王王妃戴过之物,真是,唉,算了。”
“主子,您起了吗?”有人拍门。
刘师菲冷静穿戴衣服,对于男人,她很体味,老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她能够容忍本身的丈夫有很多妾室,却没法容忍金御旦有别的女人,并且还是怀了他孩子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太子的候妃。天啊!他们之间到底是甚么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