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诗羽点头不止,说道:“没有,没有,臣妾没有在前晚见太高大人,这必然是辟谣,有人在歹意重伤臣妾,臣妾要拔了她的舌头!”
纳兰秀慧当即表示了不满:“花奴,你没看到皇后娘娘也在这儿吗?”
陈向柔又照做,可皇后光亮的手臂上还是甚么都没有。中间的女官和皇太后也都感觉莫名其妙,不懂天子这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就连西门诗羽本人,都是一头雾水。
花奴马上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在老奴心中,皇后娘娘只要一个,那就是倾城娘娘,至于面前的皇后娘娘,老奴决计是不承认的。”
“高大人,您这是如何了?”九真见状,冒充安抚:“这皇上捋的是我们娘娘的衣袖,也没捋您的啊。”
高长进几近吓出盗汗,底子不肯说话。
金御麒心中稀有,说道:“另有一个还没撸呢。”
“谁在贼喊捉贼大师心中稀有。前晚之事临时放下,朕只想先弄清楚昨晚之事。”金御麒重回龙椅上坐下,说道:“来人,传召花奴家进殿!”
“花奴在宫中服侍数十年,怎会与你这皇后斤斤计算。你若未做过感冒败俗之事,何故如此冲动?你内心没鬼朕都不信。”金御麒说道:“母后,您如何看?”
“高大人有礼,没想到高大人如此年青就位高权重,想必有凸起的才气。本宫奇特的是,这么大早你不在别院待着,跑御龙殿来做甚?”纳兰秀慧说道:“本宫听这皇后喊冤,此事莫非与你有关?”
纳兰秀慧看着西门诗羽:“母后信赖诗羽,她不会做出甚么有损皇室名誉的事,母后天然会与皇上一样秉公执事,不会偏袒谁也不会包庇谁,请皇上固然放心。”
“好,有了母后这番话,朕内心有底了。”金御麒又是一笑,然后低头看着高长进:“你还没答复朕刚才的问话呢。宫女说的是不是真的?前夕你有没有去过嘉勤殿?”
纳兰秀慧算是听明白了,安闲一笑,说道:“本宫还觉得产生了甚么大事,这大朝晨就将本宫请了来,本来是一场曲解。现在说明白了没有?若说明白了各自归去就是了,没有的事皇上也不要无中生有了。“
“母后,事情实在很简朴。”西门诗羽说道:“昨夜我在御花圃赏花,高大人不知受了谁的号令也来了御花圃,我出于好客就与他叙谈了几句。没曾想,被皇上身边的九真等人看到,觉得我与高大人有私交,故而将我与高大人留在了偏殿一宿。皇上得知此事正在这儿发兵问罪呢。”
看她悲戚,金御麒不为所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对陈向柔说道:“陈女官,你去将皇后的衣袖撸起来。”
高长进已经和缓很多,说话都沉稳很多:“没有,下官没有在深夜去过嘉勤殿偏殿。必然是宫女认错人了。”
“大胆!是谁给你的胆量,如此逾矩!”纳兰秀慧气道:“先皇活着时,的确对你礼遇有加,你也曾经救过先皇的命,本宫甚是感激,可你不能倚老卖老,在本宫面前如此大言不惭,实在可爱!”
他的防备在金御麒的预感以内,他又问皇后:“西门诗羽,你是甚么说法?前晚可在本身的偏殿遇见太高长进?”
金御麒走下龙椅,走到西门诗羽跟前,拉住她的手臂说道:“您看看,她这手上是不是少了甚么?”
金御麒看在眼里,内心冷到骨头里:“母后,看来,朕又一次被带了绿帽子了。”
纳兰秀慧说道:“母后早已看了,甚么都没少,这皮肤细致光亮得很呢。”她看了一眼胆战心惊中的诗羽,说道:“你莫怕,皇上这是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