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眸光温和了下,唇角泛动开一丝笑:“我对她百分百信赖。”
秦深点点头:“除了她以外,林建东也有怀疑。”
“你这是在担忧我?”男人挑眉,目光邪肆霸道,模样豪气中透着多少雅痞,与他常日的形象大相径庭。
“别但是了,睡吧,等天亮今后我们就分开这里。”
直升机缓缓降落,舱门翻开,玄色风衣裹挟下的男人身姿矗立,五官俊美,脚上一双玄色皮靴衬得他气场强大。
不,她已经下定了决计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今后有再多的大风大浪,她也要和他一起面对!
凌晨五点半。
“嗯哼。”
“如此甚好。”
“完了秦深,你有救了,你急仓促让我赶来,就为了在我面前秀恩爱的?”男人拉开一把椅子,屈膝坐下,他个子极高,因此坐着的时候腿太长便显得有些不天然。
“若真如此,我心甘甘心。”秦深抿唇,目光肆无顾忌地落在沈尽欢脸上,见她睡觉时都皱着眉头,便不由伸手抚平,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罢了,实不相瞒,英奇他早跟家里闹掰了,不过此次却俄然问家里要了二十万,我估摸着他在外头野了这么久,也该回家复苏复苏了。”薄千野扯起嘴角,笑容猖獗放肆。
“嘘……”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黑眸炽热地凝睇着她,“不消担忧我,我不会有事的。”
不管内奸到底是谁,总之今后她和秦深都得打着十二分的谨慎过日子。
秦深敛起眉心,眼底掠过算计的精芒。
“沈尽欢,你贼眉鼠眼地看着我,莫非又在打甚么坏主张?难不成,你还想逃窜?”秦深眯起眼睛,咄咄逼人,蓦地压过来的视野令沈尽欢心惊肉跳!这个男人,哪怕是流浪了受伤了面庞蕉萃了,也还是有令民气悦诚服的本领。
秦深悄悄啧了下,目光盯着他:“叫你过来,一是想问你借几小我一用,二是关于你弟弟郑英奇。”
“天亮后就走?你受了伤大夫说要静养留院察看,不能……”
沈尽欢一整晚胡思乱想,到了这个点也有些倦了,迷含混糊地闭着眼睛缩在秦深怀里,模糊间仿佛闻声有人在扳谈。
秦深合上双眼,累了一天,天然是倦怠得不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深瞧了眼怀里的女人,轻声道:“那几个杀手当时说了是受王金富教唆,不过那人一贯是个软柿子,在我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不成能有胆量在我背后搞小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