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邪火乱窜,她主动握住他的手,指导他挑开她的衣衿,探进里衣。他微怔,触手处一片柔嫩,稍稍用力,便会绵软地下陷,从未感受过的绝妙滋味让他从骨头缝里发酥发麻,钻心难耐。指尖不经意划过顶端红豆,感遭到她娇躯微震,火焰燎原般的狂炙开端残虐燃烧。
龙烛爆了一个灯花。
冷凝霜呆住了!
她脸颊飞红,一双剪水秋瞳盈盈地颤抖,是他前所未见的妖娆。贰心头发热,呼吸越焦炙促起来,身材如被热油浇过,灼得他难以忍耐。他乱手乱脚地剥去她的衣裙,又忙忙地扯开本身的喜袍。
白兔双颊爆红,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句:“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忘玩弄我!”
身材胀得又硬又痛非常难受,接下来的法度他很清楚,书上几近每篇都有,他沐浴时已经细心研讨过了,自以为简朴易操纵,绝对能让她欲仙欲死。凑畴昔磨蹭,然书上可没写会这么湿湿滑滑,任他如何拱就是拱不对处所,急得他抓耳挠腮,大汗淋漓,既不甘心又怕她嫌他没用,一味地埋头苦寻。
白兔脸黑如锅底!
但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她瞪大了眼望着他,尽力想按捺住不竭上扬的嘴角,冒死地奉告本身别笑他,别笑他,万一伤了他的自负心让他今后不能人道了,那岂不是她的罪恶……
白兔被她握住,喉头滑动了一下,严峻得一动不敢动。她用苗条的腿勾住他的腰,身材向前一挺!
白兔水汪汪地看着她,扁起嘴,带着哭腔懊丧地问:
冷凝霜的唇角还残留着笑意,从前面拥住他,在他耳边吹着风,抿嘴笑道:“好了,别在乎,第一次都如许,今后就好了。”
冷凝霜忙笑着安抚:“不会不会,你没经历我很欢畅,再试一次就好了。此次我来。”
“不要!我来!”他对峙,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庄严可否重新被黏上。
“这儿有颗痣。”
“我不要!”她反对。
“啊……”她的舌尖热热的,让他尾椎处一股酥麻狂潮般地囊括满身,喉咙忍不住溢出半句嗟叹,却又觉丢脸,仓猝捂住嘴,望向她。
“嗯。”
银样?枪头?冷凝霜噗地笑了。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甚么?!”
欲仙欲死的*触感勾得他想将她满身高低咬个遍,摸个遍,半眯起眼,望着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跳得欢畅,忍不住伸手去抓,刚想咬上一口,蓦地想起这一幕很熟谙,仿佛书上画过,接下来的场景则是……
“别动!”
白兔蓦地感受被一腔柔滑温润包裹,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味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脏荡漾,几乎丢去,赶快凝神忍住。若再丢脸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墙了。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跟着他越来越狠恶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跟着风波漂泊扭捏的划子。称心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成按捺地嗟叹出声,脑筋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终究化作一片空缺。面前仿佛盛开了残暴的烟花,如飞上九重瑶池,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狠恶地动颤着,交叉着他如同小兽般粗重降落的喘气声。
“真都雅。”她赞叹,拉过他的手臂,吻上那粒朱砂痣,探出舌尖,绘画似的勾画挑逗着。
扑上来对着她乱啃乱咬。
桌上的龙凤烛无声地闪动着,投映在墙上的影子恍惚地胶葛在一起,如云似雾,炽热旖旎……
白兔见她笑,脸黑如墨,更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