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收摊返来,喜滋滋地推开冷凝霜的门,笑道:
“你太低估男人的自负心了,吵成那样,他宁肯冻死也不会返来。”
“啊?”他神采一僵。
“我说,”她转过身看着他,“那间屋子给你吧。”
火烧店已经打烊,白兔还是没返来。
冷酷的北风刮过,雪降落下来,碎琼乱玉,为大地染下一层薄薄的洁白。冷凝霜坐在屋里,表情很乱,即便她很架空,白兔的话仍旧在她的耳边回荡。
“白大哥,喝口热豆浆暖暖身子!”光鲜的桃红小袄衬得她的脸红扑扑的,明丽刺眼,竟是姚仙仙。
“喜好?你每次说喜好都像是在开打趣,像耍小孩子一样,归正你也不是当真的。”
夜幕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