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红樱支吾半晌才说,李修和高涵也来了,李修送了本手抄的经籍。
高涵非常不甘心肠当了回和事老,看似随便的说,“没人去呀,那但是便宜我这个外客了!”
两仪廊内的学子逐步散去,蓝黛已从泥水里爬出,抱着古琴坐在台阶上避雨,惨巴巴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顾恤。
“你是凌霜的丫环吧?暴雨就快来了,我送你归去。”
蓝黛龇牙咧嘴的说,“女人,我闪到腰了,你容我歇会儿。”
李修是个明白人,每年都会上崔鹄府邸拜访一二,态度非常谦虚。今儿是如何了,难不成真喜好长房崔凌霜?
两人说话时,另一头还是儿有戏上演。
长房与三房分府不分炊,从嫡派来算,主子口中的大爷只能是三房五叔的宗子崔元朗,二爷是四叔宗子崔元培。
李修冷着脸说,“两房分府不分炊,若颠仆的是凌雪mm,你但愿我袖手旁观?”
“母亲来了,我是不是病得很短长?”
“凌霜是我mm,自当由我前去搀扶,不劳王少爷操心……”
二老爷每日都来,昨儿来时又送了一千两银子,还让乔大候在门口,随时能够进城请医。
“那你还让他把古琴抱走?”
话音刚落,崔凌雪可不肯了。她愿意的让武丫环将崔凌霜背回流霜阁,顺手理了理衣裙,带着文丫环拦住了高涵。
老夫人昨日来过,送了两个丫环过来,一个叫彩雀,一个叫素秋。
红樱站一旁服侍着,见顾氏越说越离谱,仓猝打断她的哭诉。一面儿叮嘱人去厨房端粥,一面儿将流霜阁这几日产生的事件细细说了。
崔元翰要撑伞,天然没法抱琴。
崔凌霜很想转头看一眼推她的人是谁,无法刚扎过针的腿钻心般疼痛。等缓过气来再转头,前面的女人们各个面无神采,底子看不出谁推的。
“你是主子,又是女人的兄长,你都不拦,奴婢干吗要拦着?”
蓝黛摇点头,“奴婢不认得他。”
崔元培刚回洛川不久,尚未与高涵打过交道。目睹其对李修另眼相看,他见机的揭过此事儿,热忱的聘请高涵前去他们府邸做客。
崔元翰自幼离府,返来后又深居简出,蓝黛揣摩了半天赋磕磕巴巴的喊对了称呼。
正在这时,去而复返的李修说,“把琴给我吧,我熟谙城里最好的工匠,明儿送去看看有没有磕坏。”说罢让小厮抱着琴就走,一点儿不担忧蓝黛会回绝。
崔元翰笑了,感觉这丫头说的很有事理。本日是他考虑不周,担忧凌星想不开,焦急地让小厮跟着去了,乃至现在连个抱琴的使唤人都没有。
崔元培没想到李修会如此作答,脸上写满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