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间,吴非眼皮一跳,感遭到一股浓烈的杀机向本身逼来,他暗道一声:“不好!”
吴非原想用盘龙盾反对暗器,又怕暗器弹射开将朱阳或何芗贰误伤,因而身子明灭,避开暗器,就听身后几声惨叫,亭外那些兵士中有几人被暗器射中,顿时倒地不起,吴非飞掠上前,只一抓,就掐住震云子和黄鹰上人脖子,将他们像朱阳一样,拎到面前丢在地上。
围在亭边的近身侍卫们也都松了口气,他们几近满是朱由真的亲信,逆谋之事,大家参与,如何能够临阵畏缩。
但这一刀悬在桌面,并没有落下,落下的是一道刀芒。
石桌收回咔的一声,接着一分为二,整齐地向两边倒去,朱由真面色惨白,点指吴非道:“你,你就是铣天老祖!”
吴非拍鼓掌掌,一脸轻松,好似刚才都不是他的所为。
朱由真等人闻言都怔住,连何芗贰也骇怪万分,她实在想不出朱由真另有第四条路可走。
吴非脚下生风,一步跨到众侍卫面前,伸手卡住朱阳的脖子,将他从众侍卫身后提起,然后回到石凳上坐好,朱阳就那么站在吴非身前,他双腿一软,扑通跌坐在地,抚着喉咙不住咳嗽。
这二人乃是朱由真的贴身侍卫,一个叫震云子,一个叫黄鹰上人,两人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不但擒拿搏斗一流,一手暗器更是杀人绝技,自出道以来鲜有失手,乃是朱由真最有力的倚仗,朱由真自傲,即便碰到铣天老祖那种不世出的妙手,在这两人合击之下,也有一战之力。
朱由真沉吟起来,他若杀了吴非,怕是要和铣天门为敌了,尚未出师,先立劲敌,殊为不智,但以吴非的态度,明显铣天门也不会与他结合,这杀与不杀,倒是有些毒手。
何芗贰一声轻叹,看来天命难违,本身死不敷惜,只要战事一起,天下又有多少人将流浪失所、落空性命,她见吴非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暗道:“莫非吴公子早已晓得成果,已经视死如归了?”
朱阳哼了声,心中不无嫉恨道:“这么快就看上人家小白脸,想去阳间作鸳鸯么!”
吴非想了想,道:“能够,我给你三天时候考虑如何?”他感觉本身如果将朱由真逼迫得太紧,他死不敷惜,部下那些人闹起来,本身但是没法节制。
只是震云子和黄鹰上人并不晓得,吴非是修炼者,即便是当世内家的绝顶妙手,也已不能与他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