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只要她们二人,侍女在门外守着,两人都不说话就显得格外温馨。静玉内心实则憋了很多话,考虑再三,她终究说:“主上为何非要掌控城主不成?”
“疯子?”洛期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笑得有些变态,“你感觉我疯了吗?”
“天然是有的,先生还夸我的字写得比之前有进步了。”洛忧镇静又高傲地向沈霜照“夸耀。”
“必然。”沈霜照接过面具,欣喜地点点头。内心却感慨,不但脸长得不像,就连脾气也相反。如果换了她,恐怕这会儿是本身追着她要面具到处跑了。
静玉仓猝跪下:“主上你在胡说甚么,静玉惶恐。”
洛期闭上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把人都撤返来吧,你说得对,我该给她一些自在。”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担忧洛期会把忧儿带归去,她对忧儿过于峻厉,忧儿还小,又不在父母身边……”沈霜照忧心忡忡,说到底就是她心疼。
晓桃踌躇着开口,语气有些难堪:“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孩子。洛期好歹是她的姑姑,而我们……”
她的目光又流转到沈霜照的左手腕上,勾出一抹耻笑:“瞧瞧,就连人家送你的红绳都戴在手上四年未曾摘下。”
沈霜照亲了亲她的脸:“忧儿好短长,明天我带你去学琴可好?”
“这面具如何了?”洛忧摸着面具问道。
说这话时,洛期的眉宇间透着猖獗的偏执,静玉的心跳得短长,感觉莫名地惊骇。
“沈霜照,到底是谁是偏执的疯子?”洛期俄然讽刺地反问道,“被人丢弃了这么多年,那人恐怕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可你呢?仿佛对人家还是一往情深啊。”
……洛期沉默了好久,静玉也不再说话,只是悄悄地陪着她。待洛期平复下情感,她才说:“就由她去。她要带忧儿去青城,那就去。若我没记错,这几日她也应是留在青城,拜祭她的几位姐姐和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