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酒气的人老是遭人嫌,陆清容喝得也有些多了,只是不至于像沈霜照那样短长。她撇下她,单独一人走到雕栏边上吹着夜风。
“你和洛期如何熟谙的?”陆清容单手撑着下巴,慵懒地眯着眼睛看着喝酒的沈霜照。
“你醉了,我扶你去床上歇息。”陆清容终究认识到方才她表示出来的浓烈的爱意与占有欲并非属于本身,而是她口中阿谁抛下她嫁了洛骥的女子。陆清容自嘲,她真是脑筋进水了,刚才竟然会真的想要沉湎在沈霜照的占有当中。如此荒诞,如此……不知廉耻……
看着沈霜照大半张脸上都是泪水灰尘,陆清容于心不忍,下楼端了盆水上来替她擦脸。这让她不由想起前几日她被沈霜照绑到这里的夜里,她仿佛也是如许替本身擦拭,乃至她还替本身洗了脚。
这些杂碎的画面堆叠在一起,惹得她头疼。沈霜照说的那些话,喜好的人,与洛期恩仇清楚与她甚么干系都没有,可她还是感觉内心有疙瘩,归结起来就是一个字――“乱”。同时她又模糊有种预感,这些“乱”如果摸清了头绪,也许她能拼集出一些东西与她有关的东西。
沈霜照细细咀嚼着口中的酒液,随后咽了下去,目光穿过陆清容投向远处乌黑的湖面,说:“洛期比我大好几岁,我算是她养大的。站在她的角度看,我不过是回到了她身边。”她将视野收回,专注地看着陆清容,顿了顿,“不是我自甘出错,而是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