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华在厅中走着,先谨慎地没有去碰任何东西,打量了好一会才道:“安排倒很浅显,单从形状上看不出有甚么特别的。”
“唉,”周清华指责般地叹了口气,“四蜜斯这话可就带刺了。我能感觉甚么?归正只要你能直视符文,当然你说甚么便是甚么了。”
“能够是我直觉比较灵敏吧。”林蔓蔓大言不惭,“站到门前,就有一种很不舒畅的感受。”
“这目睹为实,耳听为……”周清华挑了挑眉,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这也不晓得内里到底有没有别的甚么,实在是有些让人不安呐。”
见她沉吟了一会,罗莎诘问:“那间房如何了?”
“你到底想说甚么?”林蔓蔓神采不悦。
走过西走廊,转过弯,便到了前厅后的北走廊上。走过两个房间,到了走廊中间,不消林蔓蔓指,几人都能感遭到“前面有不好东西”的房间藏在哪一扇门后。
林蔓蔓捏着下巴,思虑着:“房门是封闭的,我试着强推了一下,没能翻开,或许有甚么禁制或阵法。但不管门后是甚么吧,我都感觉不是甚么好东西。”
说着,他哼笑一声:“再说她们还要靠着我破阵破禁呢,也不过就能逞逞口舌之利罢了。”
这啥意义啊!莫非这类不利事另有下次吗!
“周公子!”林蔓蔓忍着肝火打断了他的话,干脆往前一步,将手放在了木制门环上,冷言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如果不信我,我也没体例。只能把房门翻开,请周公子出来来个目睹为实了。”
从内里看,这只不过是一间再浅显不过的小板屋。但内里的空间对于它的外边而言,却有些过分宽广了。
见他嘴上说得好听,言语中仍有思疑之意,林蔓蔓干脆翻了个白眼,也不答复,便拉着罗莎便往前走去。
统统正如林蔓蔓所说,没有任何不普通的处所。偶尔有些奇特的安排器具,也不过是在外型和工艺上与朔阳界分歧罢了。
罗莎拖着尾音长长地“唔”了一声,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痛心疾首道:“此次就算了吧。”
“真的假的……”周清华嘟囔着,决定一会去看看,又看向几人,“两位,我们先一同将这屋内挨个察看一番如何?也好有个照顾。”
罗莎边往前走,边转头道:“周公子,你我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