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生不如死,肋骨也不晓得断了几根,现在双手双脚都已经断了,比废人好不了多少。
我就说为甚么必然要把我废了,本来是为了儿子报仇。
话音刚落,我举起那把鲜血梁红的看到,目光果断如铁,重重地斩下。
我抬头哈哈大笑:“男儿大丈夫索有为有所不为,如果连本身的女人都庇护不了,那还算是甚么男儿?别说一个死不足辜死不敷息的副长老,就是再牛逼的人,再强势的家属,我一样要将他斩杀刀下!谁想动我女人一根头发,除非在我的尸身上跨畴昔!”
“我感觉让你活的实在是太轻松了!”我阴笑着说,又是寒光闪过。
“放过你?好啊!”我嘿嘿一笑,就在副长老松了口气之时,我一刀刺在他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