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之和颜玑非常像,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前,只不过有一点分歧,许从之的江然现在终究醒了,而他还是一个孤坐在这里的人。
第二天季言醒得特别早,他睁眼的时候颜玑都还没醒,睡得正香。
诗致拿起包裹上的纸条,一字一句的念上面的字:“煲汤养身材。”
微微眯眼看清楚诗致拿在手中的纸条上的笔迹以后,颜玑一愣,随后转眼去看放在桌上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
等颜玑闭眼没多久,他房间的窗户被人从内里缓缓的推开,季言从内里轻手重脚的翻出去,一复生二回熟,此次他甚么动静都没有收回来,手中还拎着一包不晓得是甚么的东西。
或许是吃了药的启事,早晨躺在床|上感受好很多了,身上那种沉重的感受也少了很多,不过他躺在床|上却好久都没有睡着。
许从之摇点头:“他是因为变成如许的,都是我应当的。”
诗雅正叠被子,听到诗致的话手中的行动未停,嘴上问道:“如何了?”
颜玑翻开包裹一看,就见内里端端方正地躺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长木盒子,上面有些简朴的斑纹。
颜玑把人参和何首乌递给诗雅,开口道:“明天中午把这个炖了。”
诗致眨眨眼,也开口道:“是啊,还叫你拿去煲汤。”
诗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想问些甚么却被身边的诗雅拉住了。
颜玑刚穿好衣服,揉了揉本身的右胳膊――如何一觉醒来胳膊有种被压了一宿的酸麻的感受呢?莫非是他昨晚又侧着睡觉压着了?
这个笔迹……是季言的,他昨晚来过了?
说实话,早上一睁眼看到身边空无一人的时候,颜玑内心还是忍不住有些失落――季言昨晚没来。
颜玑关上盒子,然后回道:“朋友送的。”
念完以后诗致回身不解的看向颜玑和诗雅两人,扬扬手中的纸,问道:“这是甚么啊?”
诗雅看着颜玑要笑不笑的模样,有些迷惑:“公子,这东西是从那里来的啊。”
两人又聊了几句, 许从之归心似箭, 颜玑也没多留他, 没事就叫他归去了。
…………
把颜玑抱在怀里,季言忍不住有些心疼――师兄是真的瘦了,一搂碰到的都是骨头,以后得好好的补补才行。
纸包不住火,许从之和江然他们两人的事情很快被人晓得,江湖世人大惊,而他们各自的门派也感觉颜面扫地,把他们双双从门派中除名。
心跳快了一拍,颜玑快步上前几步,赶在诗雅之前拿过了诗致手中的纸。
刚才起床的时候情感较着不高,而自从看到这两个盒子以后情感又好了很多,说东西是朋友送的,她如何就不信呢?
白日在诗雅和诗致两双眼睛的监督下,颜玑乖乖的把药喝了,吃了晚餐以后出去转了一圈以后就老诚恳实的回房间安息了,诗雅和诗致还奇特――公子明天不去石树上看看了?
最后看了还在睡觉的颜玑一眼,季言心不甘情不肯的又翻窗分开。
几年的故事想起来应当很长,但是提及来不过一会儿,许从之和江然当年因为武林大会的比武熟谙,两人固然不是一个门派的,但是却一见仍旧,虽说两个男人是于理分歧,但耐不住日久生情……
拿出木盒子内里的东西,然后两个空盒子原封不动的用布料裹好,而那张纸被颜玑细心折好放进了怀里。
细心看了看纸条上的笔迹,肯定是出自季言之手以后颜玑一句话不说又去看包裹内里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