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顿时就绿了,有被吓得,也有被尸臭熏得。一只干枯的尸手,及时地拎住了小婴尸的脖子,禁止了他跟我的密切打仗。
“六合兮生阴阳,万物兮有先宗。
爹娘也没闲着,早晨要请众鬼帮手,供奉可不能少,他俩找村里人借了辆拖沓机,买了一车的元宝香烛和果品酒肉返来。
“哎……”老祖宗一敲龙头拐,背转过身去,抹起眼泪来。
“老祖宗,不可。你们不能吃。”俺娘从速上来拉住我:“丢丢,你是傻了吗你?呵呵呵,乡亲们,别理她,坐,坐。”
“一拜东方。”徒弟喝道。
点点红色的丝光,在钟上环绕,而后化作光点,飞向师母的桃木剑,裹了剑上的宝光,如烟花般,跟着师母挥洒的行动,绽放开来,四散入阵旗。全部大阵,红光高文,连成一片,映的全部山岗子火烧普通。
“嘿嘿嘿嘿,实在我们家师门啊,最善于的就是阵法了。”老头子对劲地说。
“好叻!”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他们如何会称我们为仇人?不说前次我们是如何打得你死我活,就说我们干掉了夕妃墓的当家――夕妃,那也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老祖宗瞪着眼,挥着拐杖就要打她。我伸手拦着下来:“让她享用吧,不然这么多菜,放坏了多可惜。”
“娘!”我推开她,“你是想我变成咱秦家庄的罪人吗?我想过了,老祖宗说得对,光凭咱秦家庄的鬼,的确是没甚么胜算。”
小东西嗷呜嗷呜叫着,扭着身材,大口一张,一排尖牙咬在了那只手上。那只手的仆人不甚在乎地任它咬着,把它递给了身后的一个老僵尸,然后朝我躬身作揖:“夕妃墓僵尸万文玉,听闻仇人受难,特率墓中僵尸,前来互助。”
“丢丢。”俺娘过来牵我。我看着她不肯意动:“娘,你再让我呆会儿,或许他们,或许他们是路远,走得慢呢。”
俺爹过来,拉开俺娘:“走,让闺女再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