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也没用啊,人家只认海神娘娘,又不熟谙你这个新龙王。”师父道。一想到这茬,我又叹了一口气。
我又冤又急,只能趁着那几个男人把我拉远前大喊:“我是真的找您老有事!”
“开门啊,吴婆婆,吴婆婆,你听我说,我们真是有事找您。”我和徒弟拍门敲得都快把门砸了,可她愣是不开门,引来了一群镇民围观。
我来精力了,忙问:“托梦?那是如何回事?”
然后夜叉将军夜修也钻了出来,恭敬地请我上轿。我内心乐了,“你们如何晓得我来了?”
我们一行人坐着小巴,赶到了老龙湾。没想到,隔了都那么久了,吴老婆婆还记得我们。
吴老婆婆一传闻我们找她孙子,神采变得更丢脸,皱巴巴的老脸气得一抖一抖,回身拿了摆在铺子墙角的扫帚,劈脸盖脸地往我身上号召。
一样是去龙宫,坐着肩舆去跟走路去就是不一样,透过水母看到的风景,都标致多了。“英子啊,今后不消遗憾你没坐过花轿了。”徒弟替师娘梳着毛。我托着腮,唉声感喟。
水修跟在我身后,也不晓得闪躲,被那些见义勇为的热情街民们拿砖头砸了好几下。把我心疼的半死。
边号派遣边念叨:“我叫你咒我孙子,我叫你咒我孙子。”我傻眼了。我只是想奉告她她孙子有伤害,如何就成了咒她孙子了?她这是甚么神逻辑?
“如何托?”我问。
如果觉得她就这么消停了,那就大错特错。她一屁股坐到地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镇上临时是不能去了,也不能就这么归去,我决定先去龙宫暂避,看看能不能想点体例问出吴朝阳的下落。
“我呸,你们找我能有甚么事?不就是想探听海神娘娘的事?我是不会奉告你们海神娘娘的事的。你们少来祸害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