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泼我水,挠你痒痒哦!”
“……”他收回一声降落的叫声,孔殷地抬开端来,全部身材在一刹时弯成弓状。他玄色的瞳人显得潮湿又无措,只是呆呆地谛视着她。
……沙鱼面无神采地看着她,然后举起手,摊开手掌――上面是一个像是埃及太阳图案的有珍珠光色的海螺壳。
她略微猎奇地抚摩着他相对柔嫩的银灰色的尾腹,他的两片臀鳍因为温馨而腾空扭动着。她捏住了此中的一片,对着质感紧密又充满弹性的敬爱部位有所钟爱,用手指纵情地逗弄抚爱,他的两片小三角形的臀鳍更加无助又欢愉地扇动起来。她感遭到他腹部的皮肤在发烫,她有些惊奇地将手贴在他的尾腹上,有一种微小的暖和从那边渗入。
她别致之下有效手指悄悄地挠了挠那片软肉。
她解开了系成胡蝶结的背带,洁白而柔嫩的短裙从她的肩下滑落,落入水中,在起伏的水面上像水蛇般一阵迤逦缠绕,然后在完整浸湿后沉降。
他凝睇着她猎奇的神采,发觉到她并没有回绝或者恶感,便退到水里,一边凝睇着她,一边回想着那从最为健美的成年雄性沙鱼那边学来的、曾被他练习过无数次又好久不再跳过的求♂偶的水中跳舞。
她内心是不感觉沙鱼真的会怕痒的,没有重视到本身的手指滑过他柔嫩的横裂――那是……像鳃裂一样的颀长的裂口。她只晓得本身的手指仿佛摸到了一块特别柔嫩的皮肤。
“柠檬!”
“你太不卫生了!”
他不断地跳着、唱着,不知倦怠般,等候着她的回应。
她为他沉迷。
他停止了鸣叫,缓缓地向她游近。身躯渐渐地从水中浮出。
他特地去暖和的海疆游了一圈,以是固然潮湿,却并不那么冰冷。
她跑到他面前蹲下,因为刚生过病有点气喘吁吁的,但是兴趣仍然昂扬,“这里好棒啊!”
他情不自禁地曲折尾巴,又将它砸了下去,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肩膀。她觉得他在恶作剧,就使坏地挠他腹部的柔嫩处,像是挠胳肢窝一样挠他臀鳍的边边:
他的鼻梁滑过她的手臂、腰肢,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肚皮。
用和顺震惊着的高音诉说着陈腐的情话,在美好的游动中揭示本身身材的力量。
她用手指梳理着他濡湿的长发,从内里钻出来的一只小虾米将她吓了一跳。她捏着那只小虾鼓着脸作出责备的模样:
幸亏雄性决斗的时候,雌性向来不会参与。她们冷静旁观,因为“更强的雄性沙鱼能够博得对方的朋友”是沙鱼人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不过当他将她也赶出巢穴的时候,她气愤得差点上去撕他――直到确信面前的雄性真的冷血无情,不会因为她是雌性而对她手软以后,她才不甘地分开。
她想还是不要太欺负他的好,不过在她想要撤开手掌的时候,他却不由自主地划动尾巴,将这一段弯着成弧线的顶部,向她的手凑去……
她坐在池边,朝他伸手。他游畴昔,将头枕在她的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