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水浒大寨主 > 第贰零五章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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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韬安抚呼延灼道:“大哥休慌,弟兄们的‘昏君’二字,是骂那刘钧的!”

罗氏夫人再唱道:“五胡乱华泪淋淋,白骨如山血殷殷。呼延只念社稷重,不保昏君保群众。儿们速速听将令,姐弟双双为先行。山前校场设灵位,儿父灵前大点兵。”

赵匡胤道:“便由爱卿监刑,将呼延寿亭斩了,觉得为臣不忠者戒!”

一时候,二人哈哈大笑。

这时的呼延兵军阵中,俄然堕入了沉寂。上到呼延灼,下到小兵卒,皆悄悄地盯着远方的戏幕。固然无声无息,却仿佛有暗潮澎湃。若这股暗潮涌入梁山泊,必定将掀起滔天的巨浪;若这股暗潮汇入长江大河,防洪的堤坝必定决口。

呼延姐弟听了,皆昂首无辞。

此时的崔念奴心静如水,耳边反响着王伦的嘱托:“念奴,能不能收降呼延军之心,全看你的表示了!”

是的,远方确切有千军万马,只看她能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大哭三声,又大笑三声,欧阳方唱道:“前锋性命已取消,昏君自断臂一条。现在抛开赵宋去,扶保北汉坐龙朝。”唱毕,欧阳方挂印封金,匹马往北汉营盘去了。

唱声一停,在戏台另一边,欧阳方问赵匡胤道:“圣上,中午三刻将到,圣上另有何叮咛?”

欧阳方连声感喟,命人将呼延寿亭押下,一声鼓响后,回进龙棚禀告赵匡胤道:“臣已监刑,将呼延寿亭斩了!”

呼延寿亭家将含泪离了御营,回家报丧。听到凶信,夫人罗氏和一对后代痛断肝肠。一时候,台上一家三口虚哭,台下三千呼延兵真哭,场面一片可操控的混乱。他们是世代为将,父死子继,早于呼延家休戚与共。

呼延寿亭便唱道:“报国哪怕蒙冤恨,自古疆场埋忠魂。是非一时难辩白,百年以后有人评。”

王伦扮演的呼延寿亭被反剪了双手,身后刽子手大刀雪亮,却兀自刚立不平,扬声唱道:“下河东遭冤害心如刀绞,恨得我天灵炸肝火中烧。我比如凤凰落架鸡覆盖,又好似大鹏展翅缺翎毛。入虎穴只为把社稷来保,谁成想被昏君囚入笼牢。闪得我左手抽刀难归鞘,这才是祸不招大家自招。下河东遭谗谄首级不保,谁能够驱寇除奸停战刀?”

虽是无勤奋,但一骑动,百骑随,水边弓弦声连珠般响成一片,箭如雨发。

看戏的呼延兵中,俄然有人哭叫道:“昏君!狗贼!”飞马驰至水边,弯弓搭箭,向戏台上射来。可惜戏台远在弓箭射程以外,放箭之民气不足而力不敷。

崔念奴有一副令王伦叹为观止的金嗓子,若非如此,他就是想出了这套擒心之计,也想不出履行之人。此时他在背景看着面对千军,却平静自如的老婆,俄然展颜一笑,对明天战略的胜利,他俄然就充满了信心。

却听背景金鼓声急作,裴宣亲身掌鼓,声如疾风骤雨普通,极尽壮勇。鼓声中台上世人交叉变阵,将崔念奴扮演的罗氏夫人围在中心,一声梆子响,崔念奴吐气开声,唱道:“旗号飘号角鸣山摇地动――”

刘钧问:“喜从何来?”

固然得了兄弟的放心丸,但呼延灼还是告急传令,命众军士收队不得混闹。一群兵士掷开弓箭,俄然有人扑倒在马下放声大哭,顿时哀鸿遍野,盈耳尽是“老主公冤枉”之声。呼延灼红了眼睛,也顾不得管了。

被这一番扰攘,戏台上演出停了半晌,大幕又拉了起来。待箭雨与哭声稍停,这才重新揭幕。

欧阳方承诺一声:“臣领旨!”出龙棚问呼延寿亭道,“呼延大人,此时现在,你另有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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