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高俅又道:“微臣克日报恙,不能见驾,失了君臣之礼,常感有力为皇上分忧,每自责不已。请陛下惩罚。”
童贯晓得,这是本身要助力蔡京的时候,也道:“臣听闻宋江本是郓城官吏,本要助朝廷剿除王伦、晁盖,谁知阴差阳错,本身也在白虎山落草。不过,听闻此人夙来与王伦仇视,如果招安,对于梁山也是功德!”
徽宗龙首微颌,道:“时不我待,限尔等三日以内议处定当。”童贯道:“微臣领旨。”
童贯道:“本日恭听王训,赛过微臣十年寒窗苦读。”
此二夷国,胡刀快马,长矛短矢,好生了得。害得我朝天无宁日,极其可爱。却想那田虎、晁盖等四大寇,聚朋结党,虽有乱臣孝子之心,奈无翻天覆地之力。为是故者,朕朝夕忧戚,为外侮也。朕故意剿之,何如猛虎在后,是故不敢轻动。那王伦、宋江等寇,料无不臣不国之举,后剿未迟也。”
徽宗听了,哈哈一笑,道:“怀忠非论光阴,唯我高爱卿能够也。忠君爱国,何罪之有哉?”高俅心下一喜,道:“谢陛下不罪之恩。”
徽宗道:“一国之大,不必大事小事,亲由朕躬。老子曰,有为而治,乃贤人之道也。可谓于朕心有戚戚焉。朕既委命尔等带旨行事,亦为斯理也。”
进了内宫,宋徽宗坐定,主动问道:“本日留下你二人非为别事,适时蔡太师有请,要招安白虎山的匪首宋江人等,二位卿家作何对待?”
东京,内城。
便听得内官领袖杨戬也称道:“所言在理也。”
本来此次朝请,是蔡京想要鞭策宋江洗白的,不想崔元靖抢了先,想要招安的倒是梁山王伦等人。
那高俅也便起了脚,正要出殿。听得前面那声音道:“高爱卿留步。”高俅一凛,知是皇上有要紧事。赶紧转了身,到了徽宗面前。
且说那陈宗善领了旨,回府清算金饰去了。方抵了府,便听了蔡京差人来邀。便起了轿,看新宋门大街太师府去了。
轻咳一声,又道:“定王,朕一番用心,汝体察否?”那赵桓一向站在龙椅后首,与徽宗一起听政,现在听了龙言,便望侧旁跪了下来,叩道:“儿臣明白父皇一片苦心。”
高俅便又谢了恩,归位不提。
徽宗略一沉吟,道:“梁山小贼,乃国之癣疥之疾,关胜必然马到功成。外侮犯境,乃国之肿瘤之患。我大宋国,西有夏,北有辽,南有大理等国,共分天下,相安已经数百年。不想新近那西夏北金两国,生出鬼蜮心肠。虎眈我朝,豺狼之心昭然。每犯我庆州,太原一带,常怀兼并之心。
徽宗早从大舅子慕容彦达那边晓得宋江身不由己,而慕容彦达想要重回青州,也要有所作为。
徽宗哈哈一笑,道:“见地之事,休要谦让。既是众卿所言分歧,合当招安宋江。只是保举何人办差,众卿无妨奏来。”
见过蔡太师,叙话半日,自回府去了。
一阵进了门,便一道儿进了偏殿早班房内候了,等皇上出来召见。
童贯道:“梁山贼寇,猖獗一非一日之功。尤以王伦上山以来,犯境扰民,导致怨声鼎沸,人神共愤,无以复加。今微臣奏请皇上出兵剿匪,助战关胜。”
徽宗听了,点了点头,道:“爱卿所言有理。然却未知众卿有何贰言否?”
正深思间,却听得上首一个和悦声音悠然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那世人见了皇上目前一怒一喜,那边还敢奏本,便速速自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