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无风不起浪,看来此事,八成是真的!即便不是梁山泊干的,恐怕又是别人给梁山扣了一个屎盆子!”
身后追过来的太湖蛟卜青闻言,不由干笑一声,一脸不觉得意地说道:“我还道是那蔡京被哪个兄弟给灭了!这算甚么大事!”
“非论祸害谁!”狄成摇点头:“恐怕这下子,这蔡太师毫不会善罢甘休。这新账老账一起算,恐怕,王伦等梁山泊世人,这一回但是有的受了!”
听得费保如此说,那太湖蛟卜青顿时撇撇嘴:“这宋江先前倒另有些江湖名誉,厥后他的所为,委实是令人不齿。厥后传闻在青州一役以后,便销声匿迹,不知是死是活,似这等小人,又没甚么气力,能够翻起甚么浪来?若我是那王伦,早便将这厮捉了,剖心挖肺,以消我心头之恨!”
“当真?”
“你们两个倒是会享用!现在这江湖上,却出大事了!”
太湖。榆柳庄。
见得费保出门,瘦脸熊狄成恰好迎上去:“出大事了!蔡九死了!”
见卜青直呼王伦姓名,费保神采不悦,沉声道:“我等与九现神龙虽未曾会晤,但是也晓得是顶天登时的豪杰。我等绿林中人都称道一声哥哥,你切不成如此无礼!”
卜青听了内心也是一凛,忙道:“倒是小弟口快!”
见得狄成这般说,那卷毛虎倪云顿时一怔。他们三个开打趣归开打趣,但是他们却晓得老迈赤须龙费保的性子,费保但是做事一板一眼,他们哥三个可不敢戏耍玩弄老迈费保。
“老迈你也太看得起那宋江了吧?”
费保闻言,不由叹口气。纵使梁山泊气力比之前有了长足的进步,但是他梁山泊天然也不敷以对抗朝廷。
“眼下便是这般传言,另也有小道动静,说是那江南的方腊动的手,也有人说是两伙人合股所为!”瘦脸熊狄成解释说道。
被卜青这般一说,那卷毛虎倪云顿时一拍大腿:“就是他,四弟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蔡京恰好便是这蔡九的老子!”
费保沉吟一番说道:“先前,我传闻那劫了蔡太师生辰纲的,却底子不是梁山。想想也是,梁山泊即便要劫,也不会再自家门口劫,便是劫了,依着那王伦的本性,恐怕也不会不认!但是,貌似那梁山泊一向对外宣称,此事不是他梁山所为!”
“你就不能来点有新意的,俺也好卖你个面子,假装被骗啊!”
“二哥,俺此次可不是谈笑啊,江湖上真是出大事了!”见得面前的二哥卷毛虎倪云又是这般调笑本身,那男人顿时有些无法,当即目光朝着右边的船上看去。
相较于江州的兵乱,这里倒是一片世外桃源,人间瑶池。虽无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但是山川相映成趣,却透着浓浓的天然意味。
“蔡九?”
“你呀……每次都这么说,我可不上你的当!”
落日的余晖撒在水面上,映照在那波光粼粼,被风吹起的波纹之上,顿时为面前这座榆柳庄增加了几分喧闹与清幽之感。
这榆柳庄上每天就是他们四人聚在一起,实在没甚么意义,更别说有甚么新奇事情了。眼下江湖上既然有大事产生,他们自是按耐不住心头的猎奇:“老三你慢点,等会我们呐!”
见得对方看向本身,那右边船只上斜躺着的人却也是普通的反应,只是摆摆手,笑道:“你老三前次但是骗得我好惨,害我输了五十两银子给二哥。眼下,我可不能再上你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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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