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默见鲁达出自少林,忽地想起距此不远的五台山上有一座文殊院,是远近着名的大寺,便想归正鲁达现在已是带罪之身,又无处可去,不如花些财帛,让他入了佛门,也可安身立命,免得江湖流落,郝默想到此处便与鲁达筹议。
比及了院中方丈,见了智真长老以及院中其他首坐、监寺、都寺等等诸般长老,众长老也都是怕惧鲁达恶相,不肯收下鲁达。
当然只要王伦不感觉奇特,只是好笑鲁智深削发竟然还和本身扯上了干系,同时也是没想到这个平常沉默寡言的郝默竟然会有这份心智。
只是本身不知已经走了这天下多少的寺院,却无一座能合情意,最后郝默还慨叹道,莫非此生竟没法完成老父的遗言了吗。
现在再次见到这位王庄主,只觉严肃气势更胜往昔,怎不让民气动,再者在雁门之时,郝默便已代这王庄主将本身纳了过来,虽未正式入门,但也算是王家的人了。
众长老便纷繁向智真长老劝道:“我们要的是削发人,但此人描述丑恶,貌相凶顽,那里是个和尚,切不成于他剃度,恐今后累及庙门。”
“不敢。”金翠莲赶紧起家说道。
智真长老说罢,便目视鲁达很久,随即起家低诵佛号,说道:“真情真性,佛门有缘,此民气性朴直,朴素天然,固然时下凶顽,射中驳杂,但久后却得清净,正果不凡,你等皆不如他,不必再言,即去筹办,于他剃度。”
而小舞与史进则齐声问道:“你当真把鲁大哥送去当了和尚?”
萍儿又道:“此次将你接来,并无他意,只是感觉世事多艰,你们父女孤苦无依,如此在外流落,总不是悠长之计,如若再是碰到郑屠之流,不免又要受害。
“那你如何不将鲁大哥一同带到梁山来?”小舞双诘问道。
郝默瞥见眼里,也知整日如此终不是悠长之计,但苦于实在没有甚么好体例安设鲁达。
智真长老在院中素有威望,既已发话,别人不敢再有贰言,便都自去筹办仪程,由智真长老亲身为鲁达剃度。
郝默大把的银子用下去,那知事天然是经心办事,一场法事办得天花乱坠,诸天吉祥。
王伦有些哭笑不得,王伦也自以为本身还不是个好色之徒,当时只是感觉金翠莲长得很像本身的初恋女友,便多看了那么一会儿,哪想到竟然会让萍儿动了这很多心机。
郝默见鲁达已经承诺,便不再担搁,稍做了些筹办,第二日就直奔文殊院。
王伦看了一眼萍儿,又摇了点头,意义是我并无此意,你这又是何必。
郝默佩服鲁达是个慷慨豪侠的豪杰,现在为了救人而落了难,就想要寻个别例帮他,故意想要带鲁达一同回梁山,只是未得王伦之令,不敢私行做主,郝默一时之间没有主张,便让鲁达先在庄上住下,再渐渐设法。
小舞看着郝默不卑不亢的模样,气得直翻白眼,却也拿他没法。
鲁达心中有了决定,便对郝默道:“洒家是个该死的人,能得一处安身便了,另有甚么不肯,此事但凭郝兄弟做主,洒家甘心做个和尚。”
鲁智深受戒已完,郝默便将带来的礼品分发给院中僧众,也为鲁智深留下充足银两,觉得在院中用度,又再三叮咛鲁智深诸般院中需求重视之事,才与诸位长老告别下山。
“未得大头领号令,小的岂敢胡乱作主。”郝默面不改色,理直气壮。
鲁达听了以后沉默很久,倒是暗自考虑,本身在渭州为了救那金老夫父女,惹上了性命官司,不得已避罪外逃,吃紧如丧家之犬,忙忙若漏网之鱼,只能浪迹天涯,不知那边才是归乡,现在固然有了郝默的互助,在这庄上暂住,但毕竟不是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