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倭国又距高丽甚近,你何不趁此机遇率众登岛,拔擢起一方权势,并与其合作,等坐大以后便寻机一统日本诸岛,而后再带领岛民反攻辽东,岂不也是不错的挑选?”
在金军南下侵宋之时,大人更是亲率山东后辈血战滑州,得救东京,迫使十万金军偃旗北遁,纵观当今天下豪杰,唯大人之德、之才、之志、之力,方能助我成事。”
耶律梁材也是一愣,刚才与王伦费了半天口舌,也没见获得王伦的切当答复,如何只说了一句不肯与倭国苟合,就让王伦如此痛快地承诺了。
“好,既然如此,我便有话直说。”耶状师梁材也不踌躇,当即便道:“我等此来,便是想要寻求与节度使大人合作,请大人助我复国。”
并且不但如此,大人更有胸怀天下之志,起家之时便曾立下守境安民,护佑一方净土的雄图大义,现在又是竖起‘保家卫国,佑我中华’的大旗,一力抗金。
现在方腊如日中天,要论气力,比之大金也是不遑多让,你何不去投奔与他,即便不投方腊,你也可扬帆南海,寻一小国,以你现在的气力,将其攻陷做为落脚之地,想来也不困难,然后便能够此为根本,渐渐规复元气,徐图复国,岂不是更加稳妥?”
当今大人身为一镇节度,更是清治宦海,厉惩败北,推行新法,只一年时候,便令齐鲁之地焕然一新,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此等功业,当今天下又有何人可比。
此计一出,世人便立时群情纷繁,多数人都是分歧意投奔王伦,耶律梁才也是非常顾虑,怕王伦会因家仇挟恨在心,从而借机抨击。
“等等。”王伦嘴角一撇,又道:“要我帮你自是没有题目,但是我也有一个前提。”
但鄙人确信大人乃是志向弘远之人,又岂会因为一家之私仇,而废国度之大事,并且既然大人已经听鄙人说了这么很多,想必大民气中自有设法,鄙人言尽于此,到底如何,还请大人决意裁夺。”
但耶律梁材此时大喜过望,底子得空细想,便当即向王伦称谢,黑龙会大长老金永海也率其他长老及一众辽将向王伦躬身伸谢。
本来耶律梁材逃到了高丽以后,便开端调集辽国残存旧部,以谋复国,但大金又岂会对耶律梁材置之不睬,就在本年春季便即兵发高丽,而出兵的来由就是高丽私藏辽国余孽,诡计对抗王师。
耶律梁材看了王伦一眼,又道:“而鄙人在辽国之时,便早已听闻过大人的仁德之名,大人尚在绿林之时,便收留各处流难哀鸿,为其安家置业,活人无数。
幸亏耶律梁材早就晓得高丽王是个靠不住的墙头草,更是早就在暗中打通了高丽王的身边之人,而那探子也算给力,及时给耶律梁材偷偷地报了信。
耶律梁材衡量利弊以后,终是决定冒险一试,便当即率众登岸宋境,求见王伦,此时见王伦主动问及此来启事,耶律梁材便道:“确切有事想与王大人商讨,可否请大人屏退摆布?”
耶律梁材倒是哼了一声,大声说道:“我中原后代,又岂可与倭贼苟合!”
“只是!”王伦的目光突地变得凌厉起来,沉声说道:“你莫非忘了,你与我可另有毁家灭族之仇吗?”
耶律梁材倒是面不改色,只道:“现在我已是穷途末路,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大辽太子,现在我就在大人面前,大人如果想要报当年之仇,就请大人马上将我斩绝于此,鄙人毫无牢骚。
高丽弹丸小国,兵微将寡,固然也做了抵当,但又怎是大金虎狼之师的敌手,只数月之间,便即兵败投降,并且高丽王不但向大金乞和称臣,更是为了自保要将耶律梁材等辽国旧部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