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朱仝便派博尔术率军一起追杀王罕,而王罕慌乱当中逃入了乃蛮国境,身边亲兵也全都离散而去,只剩王罕孤身一人,却被乃蛮巡防的尖兵抓住。
王罕雄师被截成两断,首尾不能相顾,战未几时,便即全面溃败,王罕率军急走,却又被从克烈部老营杀返来的扎木合堵住,一场大战下来,克烈部主力已被毁灭殆尽,而王罕逃亡逃窜之时,朱仝与哈撒儿却又同时率部杀到。
种师中战死,种家军便如流云四散而去,姚古则率军退回驻地,再不出头,而晋阳却已被围将近一年之久。
朱仝、哈撒儿、扎木合将王罕三面围住,王罕四下抵触而不得出,便再不顾得部族公众,本身穿上浅显牧民衣服,只率数十亲兵,趁着夜色向西逃去,而克烈部族人见王罕已逃,自是再无战意,便都归降了朱仝。
但等金军还师北返以后,大宋朝廷一见金军尽数撤出国境,却竟然立马忏悔,不想践约交出太原三地。
而金国第一次南下攻宋固然战绩不显,但成果倒是不堪而胜,不但让大宋称臣进贡,并且还获得了宋国割让太原、河间、中山三郡之地的承诺。
同时其他各路的动静也纷繁送回节度府,现在杨雄兵团已经进驻皮岛,并在岛上建立了基地营盘,开端收聚海上流民,并打击收编各处海盗,现在杨雄兵团的人数早已超越两万,只等将皮岛的根底扎稳以后,来岁春季便要进军苦叶岛。
王源也是不由大喊,王伦年老是从那里得来的这些神兵利器,莫不是从天兵天将那边偷来的。
而朱仝在收伏克烈部后,便留下巴特儿镇守西境,防备乃蛮人,随后自率各部落联军胜利班师。
匾额之上写有“抚馨堆栈”四个烫金大字,而那匾额上的落款却清楚写着王伦二字,这匾额竟然是节度使大人亲笔所题,这下百姓更是炸锅,实在想不明白,这李诚究竟何德何能,竟能让节度使大人亲身为他题词。
大金国主完颜吴乞买得知自是大怒,便命完颜宗翰当即回师持续兵围晋阳,拒不撤兵,而宋廷见金军只要西路一支兵马,便觉得有机可乘,遂命暂留东京的种师中带领种家军,汇合姚古的山西禁军去解晋阳之围。
而早在大金侵宋之前,西夏与大金之间便因争夺辽国故地有过抵触,两国几次比武,倒是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最后只能临时罢兵媾和,共同朋分辽土。
大宋境内烽火不息,种师道、种师中兄弟二人尽皆战死的动静也已传到了西夏,西夏王庭高低立时大喜过望,自发得有机可乘,随即便决定出兵进犯大宋陇右以及已被金国占去的河套之地。
等西夏与大金媾和以后,金国便即南下攻宋,种师道、种师中兄弟所率的西北边军也被连续抽调回援东京,当时西夏便想趁机分一杯羹,但却还是惊骇种家兄弟的威名,不敢冒然出兵,此时得知种师道兄弟确切已经尽皆战死,便觉大宋再无可惧之人,随即分兵两路,侵犯宋土。
乃蛮尖兵见王罕灰头土脸,破衣烂衫,觉得他是个疯子,王罕便取出身上的金子想要贿赂尖兵,但乃蛮尖兵却见财起意,当即乱刀将王罕杀死,刮分其财而去。
李诚与潘弓足的婚事,对于王伦来讲不过是个小插曲,王伦最体贴的天然还是节度府的各项事件。
朱仝横扫漠北,整合草原各部,苦战正酣之时,大宋这边也不承平。
而杨雄更是在皮岛上做起了贸易,在宋、金、高丽、日本各国之间倒买倒卖,买卖甚是昌隆,可谓是闷声发大财,等杨雄将大把的赋税上交到节度府时,看得节度府其他世人无不大为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