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见卢俊义一身罪衣囚服,披头披发,浑身的血迹,心中不由一疼,手抚卢俊义的头顶,感喟说道:“俊义,你过分纯良,心肠又软,经此灾害,此后遇人对事之时切莫太太轻信,需求谨慎谨慎。”
梁中书闻听立时大惊,面上色变,赶紧问道:“周先生所言失实?”
周侗便道:“我这几个弟子,固然算不得甚么杰出的人才,但他们也都与周某一样,心系天下子民,只待将来战事一开,他们另有些气力,想来也能派上用处。”
王伦当即点头称是,周侗见王伦神情笃定,晓得王伦心中自有定命,也就不再多言。
如此自是无需本官多言,只盼将来江山破裂,百姓蒙难之时,诸位能不记前嫌,以天下万民为重。”
梁中书说罢,竟是向王伦等人躬身长揖,王伦世人看了周侗一眼,周侗寂然点头,王伦世人便都向梁中书躬身施礼,齐声说道:“谨尊梁大人教诲。”
“恰是。”周侗点头道:“并且曾头市背后的依托便是大金国。”
“据文恭讲并非如此。”周侗点头说道:“我见到文恭之时,已经是在晁盖攻打曾头市以后,当时文恭就与我讲了曾头市与梁山之间冲突的由来,文恭说之前确有郁保四献月照玉狮子马给晁盖,也确切是在路过曾头市的时候被曾家五子曾升给劫了去。
王伦等人听了无不是大吃一惊,王伦便道:“莫非这曾头市就像祝家庄是方腊安插的暗桩一样,竟然是大金国派在大宋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