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伦听种师道咳嗽的声音甚是瘀堵闷塞,便知环境仿佛不是很好,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得与世人一起护着种师道出城回营。
而对于种师中,王伦倒是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王伦当年到陕西寻觅四叔王进,曾在种师道府上小住,只是当时种师中领兵在外,以是一向无缘得见。
安道全走后,王伦便与李纲、张叔夜等人持续在种家军大营商讨军机,而赵恒却又派下唐恪、耿南仲二报酬监军,同理亲征营军务,王伦、种师道等人固然心中不肯,但圣旨已下,也是无可何如。
王伦扫了李邦彦一眼,晓得这李邦彦本来便是太子府中的幕僚,赵恒即位为帝以后,李邦彦便也跟着鸡犬升天,入朝为官,现在更是已被拜为丞相,而在汗青上这李邦彦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人,与李悦、吴敏等一帮人,尽在赵恒面前出馊主张,厥后北宋被灭,二帝遭擒,实在这李邦彦就是祸首之一。
七日以后,各路勤王宋军已经进抵孟阳,并与金军大营劈面相持,但金军却也甚是妥当,只是死守营盘,拒不出战。
“不愧是圣手神医。”种师道哈哈大笑道:“老夫这病早已非只一日,师中他们也曾遍请名医为老夫诊治,但无人敢说能治,唯有安神医一人包管可愈,如此,有甚么药方固然开来便是,老夫情愿一试。”
“老了,不顶用了。”种师道站稳身躯,嘿地一笑,说道:“比不得你们年青人,赶了几天路,还真有些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