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石秀却来到王伦身边,低声说道:“刚才我到四周转了一圈,已经从百姓口中探听到了这摆擂之人的秘闻。”
燕青双臂展开,随便摆了个架式,又用手向着任原一钩,让任本来行出招。
不等王伦说话,小舞便过来插话道:“这厮是谁,如此傲慢,敢称本身天下无敌不说,动手竟还如此暴虐,待我上去揍他一顿。”
王伦等人倒是眉头紧皱,都想此人动手怎地如此暴虐,比武得胜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残人肢体,实在是太无江湖道义,小舞更是忍不住出声喝骂,但人声鼎沸当中,谁又听得见她说甚么。
任原一时不敢脱手,台下百姓却早已吁声四起,恰是小舞等人带头起哄,小虎更是痛骂任原草包,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只会占着茅坑不拉屎。
此人从地上艰巨爬起,捧着本身的右臂向台上看了一眼,才分开人群,不转头的去了。
“啰嗦!”燕青一声轻喝,接着顺手一挥,便将上身衣服扯掉,暴露一身乌黑的皮肉。
众百姓何曾见过如此精美的花绣,一时齐声惊呼,小虎、李逵几个更是撮起嘴唇吹响口哨,大声地带头起哄。
王伦想到此处便向燕青看去,却见燕青也正望着台上入迷,随后燕青便忽地转过身来,向王伦道:“大哥,我想上擂台,与这任原比试一番。”
王伦向柴进等人使个眼色,世人便随王伦一起跪下,隐身于百姓当中。
那管事连问了三遍,台下倒是无人答复,那管事便嘲笑了一声道:“任大官人走遍三山五岳,五湖四海,从未碰到过敌手,克日到了这东京汴梁,已是连比了三日,部下也未有一合之将,可见这东京汴梁也和别的处所一样,没的甚么豪杰豪杰。
燕青见任原扑来,倒是不慌不忙,将身躯一摆,腰随步转,脚步错落之间,人在原地,只是悄悄一个回身,便已将任原让过。
武松也过来讲道:“燕青自小与我同在少林学艺,一身相扑之技本就不凡,近几年又拜在卢俊义大哥门下,得了卢大哥亲身指导,燕青的相扑之术更是入迷入化,依我看,燕青要赢这任原,当有实足掌控。”
王伦一听“擎天柱”任原,便不由想起水浒故事中燕青打擂,智扑擎天柱的故事,只是水浒传中燕青打擂是在泰安州,现在这擂台却摆到了天子脚下的东京汴梁城。
任原这一扑倒是极有阵容,双足蹬踏之间咚咚作响如敲巨鼓,整座擂台都随之闲逛,便似要倾圮了普通。
街上一众百姓传闻是皇上驾到,当即不再喧闹,纷繁回身面向五凤朝阳楼伏身跪倒,山呼朝拜。
而这任原也确有奇特之处,其身高一丈不足,雄浑非常世所罕见,前两年更是曾在泰安州摆过擂台,两年间无数武林妙手江湖豪杰下台打擂,却无一人是他敌手,由此在江湖上得了个‘擎天柱’的名号。
本年却不知如何竟然被太尉高俅看中,遂被招入了太尉府,而高俅也似是成心要汲引这任原,便在此处设了擂台,每日晚间开擂比武,至今已是连开了三日,在这三白天任原更是已经连胜十余场。
石秀笑道:“提及这摆擂之人倒也有些名誉,此人姓任名原,本是太原府人氏,自小便得名师传授,学了一身相扑本领,在本地从未逢着敌手。
但这任原动手倒是极其恶毒,这十几场比武当中,凡是与他比武之人无不是非死即伤,在这三天里,更是已有八人死在他手上,其他的最轻也是个毕生残疾。
任原一扑不中,已是与燕青擦身而过,只因身躯过分沉重,又向前冲了三步,方才收住势子,当即转回身来再向燕青狠狠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