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姚秀静却冷哼了一声,道:“别让人说我岳家不讲事理,不给人发言的机遇,我倒是要听听他能说出甚么来,如果说出点事理,就将他送到官府定罪,如果没有事理,当场打死。”
“是。”秦棣再次行了一礼,才道:“长辈想请岳庄主和岳夫人答应长辈带走一小我。”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岳飞摇了点头,再次问道:“奉告我这是为甚么?”
姚秀静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成全,你让我成全甚么?”
秦棣的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刘玉玲,柔声说道:“玉玲,明天我只想听你说一句话,你若不想随我去,我回身便走,毕生不踏进岳家一步,今后与你永不相见,但你若想跟我走,不管明天这里有多少人禁止,我也会带你分开!”
秦棣话音未落,厅中世人无不大吃一惊,统统人都没想到这个秦棣到此的目标,竟然是要将岳飞的老婆带走,这当着丈夫的面,要将人家的老婆带走,这是多么的奇耻大辱。
当时刘家式微,家财散尽,房屋也变卖一空,姑苏城中已经住不下去,刘玉玲就只得搬到城外的田庄居住,守着几亩薄田度日。
周侗当即上前一步,来到岳和身侧,伸手搭住岳和脉门,一股中正朴素的真气传入岳和体内,岳和体内狼籍的内息,立即便被压抑了下去,岳和的气味也垂垂安稳,面色也规复了普通,只是仍然说不出话来。
直到三年后,秦棣的兄长要上京赶考,这秦棣的兄长极有气度,发誓此次进京,需求高中,如若不中,永不回籍,为明志向,更是将家中的房产地步全数变卖,以示破釜沉舟之意。
秦棣自小不爱学文,偏好技艺,秦家固然不是大富,但也另有些余财,秦棣的兄长便尽请名师来传授秦棣技艺,这秦棣倒也刻苦肯学,十几年下来,也学了一身的好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