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华山与桃花山两伙人马去梁山之事议定,世人便畅怀痛饮,席间朱武向王伦问道:“敢问大哥此番西去,是有何事?”
李忠和周通见朱武口吐莲花,滚滚不断,慷慨激昂地说了一大通,而王伦的神采也是越来越都雅,固然刚才二人已经向王伦投效,表了忠心,但总感觉这时如果不说点儿甚么,仿佛就会被朱武几个抢了风头。
王伦便让李忠派人在前面带路,王伦则与朱武等人带领新收的一众兄弟齐赴桃花山。
“不远,不远。”李忠连连点头,又道:“离此地只要不到半日的路程。”
而朱武也被改了名,本来被小舞改叫做小武,但厥后感觉与本身的名字是同音,轻易叫混,便又改了叫阿武。
王伦带领大队人顿时了桃花山,李忠便叮咛下去,杀羊宰牛,大设筵席接待王伦以及朱武世人。
世人无不哈哈大笑,李忠和周通等人固然在这桃花山上也住了很多的日子,但却没人晓得这没有桃花的桃花山为甚么叫做桃花山。
只是几位兄弟在少华山自有一份家业,几位兄弟更是一寨之主,如果去了梁山,不但要抛家舍业千里驰驱,并且到了梁山以后,便要与梁山其他兄弟同排坐次,这此中的弃取不同,几位兄弟还是要再考虑一下啊。”
酒菜宴上,朱武和李忠等人向王伦叨教何时去往梁山,因为王伦要西进陕西,自是不能带着朱武等人回梁山,世人商讨之下就由朱武与李忠带领人马自行前去梁山。
“我也不晓得啊。”李忠挠挠大头。
世人也不穷究,只是寻路上山,一起谈谈说说,倒也热烈非常,而小舞脾气纯真豪放,招人爱好,不到半日时候便与朱武、李忠等人混得厮熟。
至于说甚么寨主之位,我等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再说我们现在连盗窟都回不去了,要那些浮名另有甚么意义,务浮名而处实祸的事,我朱武可不会干。
“这些事情我们都已经考虑过了。”朱武叹了口气道:“要说少华山的那一份家业,也确是我等一众兄弟以命相搏堆集而得,如此抛了确切不舍,但情势比人强,我们已经获得动静,小种经略相公已经带兵到了少华山,现现在少华山必定早已成了一片瓦砾焦土了。
但王伦面上却还是不为所动,只是笑道:“固然本日与众位兄弟只是初度见面,但王某自发大成心气相投,相见恨晚之感,众位兄弟有投我梁山之意,我又岂有不肯之理。
小舞还给世人改了称呼,李忠、周通、杨春三人被称作小李子、大周和小春子,几人倒也欣然接管,唯独到了陈达这儿,却被弄得是满头黑线,只因小舞将陈达唤作了‘小达子’。
祭奠完死难的弟兄,朱武便向王伦叨教道:“大哥,我们刚才在这里一场苦战,必有响动,怕是已经轰动了官府,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应当早些分开此地才是。”
世人无不大笑,也纷繁向王伦与小舞以及萍儿三人敬酒,庆祝王伦家人团聚。
王伦又让朱武和李忠传命令去,自此以后,少华山与桃花山两隐士马已为一家,任谁不成再记前仇,兄弟之间必得敦睦相处,毫不成暗里挑衅抨击,梁山法度森严,如有残害兄弟者,定要严惩不贷。
王伦对自家兄弟又怎会坦白,自是照实相告,便对世人说道:“你们可知史进史大郎去寻的师父王进,是我甚么人吗?”
刚才又听得李忠与周通两位大哥说要弃了桃花盗窟,去梁山投奔于王庄主,才知王庄主扶危济困豪侠之行,实为中原豪杰之魁首,而我等僻居荒山野村竟然不知王庄主大名,当真是孤陋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