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我们正要往太行山大王庄去,不想却被这场大雨所阻,但也多亏了这场雨,才让你我兄弟相聚。”
并且,如果只是我们找上这些辽国余孽,那便是为报私仇,但现在有你们兄妹在,你们的身份分歧,代表的是山西节度府,更是大宋官家朝廷,抓这些辽国余孽是为了肃除敌国的特工,而我们也可算是共同官府,为国着力,可谓名正言顺,一举两得。”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孙二娘的长相可真不像甚么夜叉,倒像是个小妖精,当然这事也只要我一人晓得,不能对别人说罢了。
那伴计听到王伦的话,不由身躯一震,当即放动手中的活计,与孙小静对视了一眼,二人便一同来到王伦身前。
王伦笑道:“我们是自家亲兄弟,自是不能相瞒,为兄此番来山西,实是因为我绿林北路要选分路的盟主,要我前来主持册封典礼。
王伦笑道:“这有何难,张老板鹰顾狼行,气度不凡,岂是那些伴计能比。
还未等张青说话,孙小静却娇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要做甚么事与我们无关,只要不在我这店里脱手,不要毁了我的产业就行,别的的关我屁事。”
张青赶紧向孙小静使了个眼色,孙小静才小嘴一撅,又将腰肢狠狠扭了一下,向柜台里去了。
依我之见,还是比及雨停这些辽国余孽分开以后,我们就在暗中跟从,看他们往那边去,如若真能牵出甚么大头来,到当时再将这些辽国余孽一锅端了,也算是为我们王家当年的灭族之仇,又再增加了些利钱。
“甚么!”王渊兄妹也是大吃一惊,王源瞪大了眼睛问道:“当年大王庄被毁,就是他们干的?”
王伦笑道:“也说下上甚么良谋,实在本来我只是想寻机将这些辽国余孽擒下,然后直接办刃了,以报当年毁庄灭家之仇。
“甚么人?”王源猎奇地问道
当下王渊便岔开话题,问道:“大哥远在山东,却不知现在到了山西是为了何事?”
刚才那五个辽国余孽回房之时,我便听大哥你们这边在筹议着甚么,并且仿佛是与那辽国余孽有关,只是离得远了,听不清楚,现在想来便应是在筹议如何对于他们,想必大哥也早已想好对策,就请大哥示下,我们该如何报得此仇。”
那伴计向王伦躬身抱拳,说道:“这位王庄主好眼力,却不知王庄主是如何看出我才是这家堆栈的老板?”
“小人张青。”那老板躬身答道:“确如我家娘子刚才所说,我们伉俪二人实是客岁从甘凉州迁到此处的,我们也没有别的本领,便只能开了这家堆栈,了以餬口罢了。”
王伦道:“那你们跟踪的辽国余孽,但是刚才在店中吃酒的那五小我?”
当夜再无他事,王伦等人也都各自回房歇息,王渊、王源兄妹也将房间更调到王伦等人的房间边上,也是便利一同监督那几个辽国人。
王伦点了点头,说道:“本日是你我兄妹相逢的喜庆之时,本不该枉动杀念,但仇敌就在面前,如果错过明天,便不知何时再能有血恨之日,说不得就要手刃仇敌,以告慰大王庄惨遭搏斗的家中亲人以及无辜百姓。
张青赶紧向王伦等人赔了个罪,王伦又岂会与他普通见地,一笑而过罢了,挥手让张退了下去。
王伦顿了一下,却又向王渊问道:“那你们兄妹到这荒丘堆栈又是为了甚么呢?”
王伦见这几个辽国人没有照顾行李,仿佛并无要走的意义,并且不时便向店外张望,仿佛是在等甚么人。
王源更是站起家来,低声喝道:“大哥你就说吧,该如何做,我们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