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已过了将近二十年,那厮应当已经忘了我,但他那张脸却永久刻在我脑海里,本日也终是被我认了出来。”
你混迹于一众伴计当中,却也过分凸起,并且我看你身形挪动,行动之间,早已是闪现出不凡的武功根底,你的那些个伴计固然也都是练过几天技艺的,但比之老板你可要差出太远。
等我们回府禀告了父亲,父亲便让我和我哥暗中跟踪那些辽国余孽,看他们到底想要做甚么,是否前面另有大鱼,同时一旦寻得机遇,便要将这些辽国余孽一举成擒。”
张青赶紧向王伦等人赔了个罪,王伦又岂会与他普通见地,一笑而过罢了,挥手让张退了下去。
当下王渊便岔开话题,问道:“大哥远在山东,却不知现在到了山西是为了何事?”
王伦笑道:“也说下上甚么良谋,实在本来我只是想寻机将这些辽国余孽擒下,然后直接办刃了,以报当年毁庄灭家之仇。
昨夜一场豪雨,直到日出方停,而武松因受刻日所制,一早就要赶路,王伦等人便都起了个大早,购置了素酒为武松送行。
王源更是站起家来,低声喝道:“大哥你就说吧,该如何做,我们都听你的。”
王伦点了点头,说道:“本日是你我兄妹相逢的喜庆之时,本不该枉动杀念,但仇敌就在面前,如果错过明天,便不知何时再能有血恨之日,说不得就要手刃仇敌,以告慰大王庄惨遭搏斗的家中亲人以及无辜百姓。
明日的事,不但是我王家为了一已之私报仇,同时更是牵涉到了大宋的国度安危,你们伉俪二人时逢其事,最美意中稀有,莫要引火上身。”
王伦看了看张青,又道:“明日的事你们也都晓得了,你伉俪二人就好自为之吧。”
王伦也晓得这张青所说的话甚是不尽不实,仍有很多事情并未坦白,比如他们为何要将这本来的义庄改成了堆栈,别的他伉俪二人这等行事,神奥秘秘,也定是还另有隐情,但现在也不是诘问的时候,以是王伦也就不再多说。
王渊见王伦已经定了战略,便道:“早知大哥已有良谋在胸,便请大哥详说。”
还未等张青说话,孙小静却娇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要做甚么事与我们无关,只要不在我这店里脱手,不要毁了我的产业就行,别的的关我屁事。”
王伦笑道:“我们是自家亲兄弟,自是不能相瞒,为兄此番来山西,实是因为我绿林北路要选分路的盟主,要我前来主持册封典礼。
武松也不言谢,只一声长叹,又向王伦等人长揖到地,然后回身便走,王伦等人都依依不舍地送到店外。
王伦道:“那你们跟踪的辽国余孽,但是刚才在店中吃酒的那五小我?”
并且,如果只是我们找上这些辽国余孽,那便是为报私仇,但现在有你们兄妹在,你们的身份分歧,代表的是山西节度府,更是大宋官家朝廷,抓这些辽国余孽是为了肃除敌国的特工,而我们也可算是共同官府,为国着力,可谓名正言顺,一举两得。”
“就是当年毁了大王庄的祸首祸首。”王伦双拳紧握,沉声说道:“当年大王庄被毁之时,刚才那五人当中的一个便在当场,并且还是当年那伙辽兵的带头之人。
并且我看今晚这场雨定是会下一整夜,这雨如此之大,这些辽国余孽哪也去不了,我们只需放心静待便是,彻夜养足了精力,明日也好一鼓作气将这些辽国余孽尽数擒拿。”
王渊眼睛一亮,问道:”大哥,你是如何得知我们跟踪的就是那五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