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也劝道:“林兄这是何必,你固然在外,但另有我等一众老友以及左邻右舍,定会极力保护,保全一家长幼,你但可放心。”
徐宁此时已经明白了统统,定是陆谦与高衙内同谋,谗谄了林冲不算,还要再次诡计玷辱林娘子,徐宁自是怒不成遏,立即将陆谦家砸个粉碎,又护送林娘子回家。
王伦听了时迁所报,不由心中感喟,看来林冲毕竟是躲不开这一场大难,不过这也没甚么猎奇特的,就凭当今大宋朝廷之昏庸败北,凡是朴重忠义之人又怎会有甚么好了局。
待等冲到楼上,林娘子却仍在死命挣扎,只因那高衙内也未曾想到林娘子竟是如此烈性,再加整天纵情酒色,早被掏空了身子,实在虚得恨,以是还未到手。
林冲忽地一声长叹,站起家来,向着张教头长揖到地,恭声说道:“林冲自幼孤苦,参军后得蒙岳丈大人多方维顾,才得以在军中安身,厥后更是得岳丈看重,将令爱下嫁于我,我伉俪二人共渡数载,恩爱有加,娘子贤能淑德,从无半分失德之处,得妻如此,实是林冲此生之大幸。
张教头见林冲要写休书,那里肯让,直气地大声喝道:“林冲,你这是说的甚么话,你固然遇了横事,但世人哪个不知你是遭人谗谄。
林冲道:“入后堂去了。”
时迁倒是问也不问,只是嘿嘿一笑,便即飞身而去。
当下王伦便让时迁还是持续查探,但同时又叮嘱时迁尽管在暗中看着便是,此后非论有何事产生,都不成私行脱手干预。
而林冲被押入大牢不到一日,时迁又来回报,说是林冲的老友陆谦竟然伙同高衙内要设想赚骗林娘子。
林冲素知老婆脾气,固然常日里向来是暖和婉和,从不与人争论,但其心中却自有定命,遇事凡是拿定主张,便决不变动,并且定会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