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拍拍花荣肩膀,轻声说道:“先不说这些了,还是去陪陪月儿吧。”
王伦却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
“呸!”秦明见来将竟是呼延灼,便破口痛骂道:“好你个呼延灼,身为名将以后,不思以死报国,竟然自甘出错,卖身为贼,有何脸孔见你家祖宗。”
此时王伦又率军从寨中杀出,表里夹攻之下,已将秦明所部官军豆割包抄,不到半个时候,战局已定。
秦明被五花大绑,立在院中,见王伦出来,立时瞪着一双虎眼瞪眼王伦。
王伦看了一眼秦明,笑道:“你看着我做甚么?”
王伦说着口传一计,世人一听,无不大宣称妙。
花荣却道:“秦明,你也不必难堪,本日之事,只当与你无关,你尽可自行拜别,你的兵马也尽数还你,至于如何向那位慕容知府解释,那是你本身的事。
呼延灼也是不敢担搁,便日夜兼程,一起疾行,终是及时赶到了清风寨。
花荣将枪一抽,刘高立时萎在地上,已是断气身亡,花荣却仍不解气,又在刘高身上刺了百余个洞穴。
王伦见花荣也出气够了,便上前拉住花荣。
别的,我已经决定要随王兄去梁山,只怕此生再无缘见得家姐,费事你将这里的事知会家姐。”
呼延灼与秦明话不投机,当下脱手,一时鞭棒同举,二马回旋,杀在了一处。
王伦也不活力,只道:“秦将军一口一个反贼,那秦将军可知这天下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反贼,而我们又是为甚么当上的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