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山雄师已退,沧州也是城门大开,高廉亲率三千兵马鱼贯出城,来到梁山军大营前摆列军阵。
林冲看了王伦一眼,王伦点了点头,林冲便提马缓缓而出。
晁盖在营中见高廉已在梁山军前摆列了军阵,便命点起号炮,自与王伦率一众梁山头领,也引三千兵马出营,与沧州军相对布阵。
高廉顶盔贯甲,手持长戟,身后跟从着三十余名将校,董平与那会使飞石的小将,以及那两个使标枪、飞叉的都在。
石秀收住战马,便向晁盖、王伦说道:“刚才与宣赞比试,观他技艺确有不凡之处,但却仿佛未尽尽力,并且我感觉这宣赞仿佛并非是至心为那高廉卖力,如果有机遇能够将宣赞劝降,我梁山倒可再增一员大将。”
董平见林冲过来,便道:“中间枪法卓绝,除我恩师以外,实为鄙人平生之仅见,可问中间高姓大名?”
高廉恨声说道:“谁得了便是谁的。”
“也好。”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大声喊道:“高廉,这第一场比试,二将平分秋色,就算个平局吧。”
不过更让董平欣喜的是,固然本身的枪法被林冲压抑得越来越慢,并且林冲每一枪刺来,都是点在本身枪法中的疏漏马脚之处,但同时却又毫不伤及本身,只是逼着本身回枪破解,如是解得不对,林冲便会立即将招法再使一遍,直到本身想到破解之法为止。
晁盖话音未落,却早有一将跃马而出,恰是冒死三郎石秀,石秀心高气急,恼那对方来将出言不逊,欺侮梁山兄弟,再者也是想要为了本身与杨雄争这头功。
此时高廉的左臂正在模糊作痛,当下便咬牙说道:“不劳你操心,我的剑呢,速速还我。”
那将道:“冒死三郎?”
石秀回道:“石秀。”
林冲笑道:“你若想学,我教你便是。”
宣赞听石秀说完,却只是沉默不语,石秀见宣赞不答话,不由怒道:“既如此,便废话少说,我们手底下见凹凸。”
晁盖、王伦等人在阵内观战,见石秀与宣赞已经战了百十余个回合,竟是不分胜负,晁盖赞道:“石秀兄弟的技艺当真不凡,凭这等技艺,已足可当得一流之境。”
两军对圆,又各自放箭射住阵脚,高廉提马走到两军阵前,王伦也提马过来,二人一照面,王伦便抱拳施礼笑道:“数日不见,知府大人的手臂可好些了?”
教头说得没错,只因恩师故去得早,小子在枪法上仍有诸多不明之处,却苦于无人问讯,本日天幸得遇林教头,小子有一不情之请,想就教头在枪法上指导一二,不知可否?”
石秀说罢挥起精钢扁担搂头便向宣赞砸下,宣赞似是不肯与石秀硬碰,当即大刀斜挥,将扁担扒开,随即二马回旋,二人战在一处。
战鼓复兴,沧州军阵当中又冲出一将,恰是昨日在沧州大牢中与林冲对枪的董平。
晁盖却笑道:“他要斗便与他斗,给高廉回书,这场君子之战我们应下了,这高廉想要救兵,到时给他一支救兵便是。”
王伦笑道:“那现在可不是我得了吗,那便是我的了。”
这那里还是比武,明显就是在教枪喂招,董平心头狂跳,悠长以来对于枪法中的各种不解之处,竟在此时一一了然,董平心中豁然开畅,之前所学的各种枪法也立时融会贯穿。
到了第二日,梁山便不再攻城,更是撤兵三十里,以示诚意。
高廉情知要剑有望,只气得牙关紧咬,王伦也不睬他,只道:“我们本日不是要斗将吗,却不知是如何个斗法?”
董平吸气宁神,转刹时便平静下来,当即舞动双枪向林冲攻去,二人三枪并举,均是脱手如电,来去似风,未几时已是斗了一百多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