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将书印看了一眼,见萧让所临蔡京笔迹与真迹普通无二,金大坚所刻之章也恰是蔡京最为常用的‘翰林蔡京’,这世上任谁也看不出假来,吴用也是不由点头赞叹二人技艺通神。
戴宗说到宋江在浔阳楼上题诗,晁盖等人都是大叹好诗,又赞宋江豪气干云,豪杰灵魂,唯有王伦沉默不语,吴用也是点头,感喟说道:“怕就是这两首诗词给宋公明惹下了祸事。”
实则倒是因为晓得朱仝、雷横武功高强,乃人间之虎,怕他们暗中肇事,以是用心侵犯,现在朱仝、雷横二人已与公明哥哥一同被下在大牢当中。
戴宗惊奇道:“本来加亮先生早已经晓得了。”
吴用道:“这四句儿歌在字面上倒不难懂,只是不明就理之人却难猜其意,但如果晓得的人,便即明白这首儿歌却恰是应在了宋公明的身上。”
黄文炳见到宋江题诗,立时大喜若狂,暗道此生的出息便要下落在这宋江的身上了,立即将诗录下,又问了店小二题诗之人的边幅,就吃紧下楼去了。
晁盖愣了一下,问道:“如何就应在了公明贤弟身上?烦请智囊详解。”
蔡九一听立时勃然大怒,当即便传令命去牢城营中提取了公明哥哥,升堂问罪。”
本来宋江在浔阳楼上题了诗,已是不堪酒力,便自与朱仝、雷横回到牢城营内住处睡下,比落第二日起来,却早已将此事忘了个洁净。
吴用道:“第一句‘耗国因家木’,破钞国度赋税的人,必是家字头再着个木字,明显便是个宋字,第二句‘兵器点水工’,鼓起兵器之人,水边有个工字,就是个江字,两句加起来可不恰是宋江。
晁盖点头道:“这事我晓得,蔡九将此事算到我们头上,倒也不为过,只是如此一来,却又让公明贤弟遭到连累,公明贤弟如果是以丢了性命,岂不是我等的大罪恶,说不得,此番我定要点齐兵马,踏平江州,将公明贤弟救出来。”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晁盖点头道:“如此最好。”
王伦道:“当初我在江州之时,也曾碰到过蔡九的儿子,这厮作死,竟敢调戏萍儿与小舞,当即被我除了。
吴用却点头说道:“此事怨不得你们,是我少了算计,那信中的笔迹行文皆无错处,题目就只出在印章之上。”
二是比来在东京街头巷尾传播开了一首儿歌,那儿歌中说道山东之地有为祸国度之人将出,并且司天监夜观天象,也上奏天子大宋北境有反乱之象,现在已着各地牧守严查盗匪,治乱剿除。
世人不知何故,晁盖便问道:“智囊何事不当?”
这蔡九自是挟恨在心,想要为儿子报仇,但他清查日久也未查出个以是然,厥后不知从那里获得的动静,说此事是绿林中人所为,便将这笔账算在了我们绿林头上。
公孙胜劝道:“总盟主莫急,还是先听太保讲完工作原委,我等再从长计议,看看有无其他体例援救公明哥哥。”
黄文炳见蔡九毫不正视,心中立时凉了半截,正待再行分辩,蔡九却言道昨日其父太师蔡京有家书送来,书中说了两件事情,倒是实在令人非常烦恼。
公明哥哥三人被下入大牢以后,我就一向想要设法救援,但倒是苦思无计,直到被蔡九派我到东京去,我便想借着此次上东京送信之机,绕道来梁山,恳请天王及各位兄长,设法援救公明哥哥三人。”
黄文炳下了浔阳楼,便直奔江州知府蔡九府邸,向蔡九通报请功,说是现有牢城营中从山东刺配来的宋江,在浔阳楼上题下反诗,该当当即缉捕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