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听了鼻涕虫的话,心中一跳,还觉得群贼要对本身倒霉,忙拉他出去,关上门,故作平静道:“救我?这是甚么话?”
那鼻涕虫一副很有聪明的模样说道:“大王,就算我们赶走了山下小股官兵又能如何?官兵雄师迟早要来围歼,咱寨子修的是健壮,很难打下来。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粮草不敷啊,最多撑上两个月,迟早难逃一死。”
李忠也很严峻,建议道:“明天我带一伙人在火线镇住,你带一伙可托之人压住火线,前后堵住山路。他们毕竟是少数,只要我们俩个不动,他们就不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串连官兵,只能和官兵搏命一搏!”
李忠深思道:“应当不是周通派来摸索我的。我涓滴威胁不到他,他底子没需求玩这手。”
周通固然有些看不起这个爱财如命又痴钝的便宜哥哥,但也信赖李忠毫不会放弃山贼这个有钱途的职业,去给赃官当狗使唤。因而便服从了李忠的战略。
李忠又道:“不过明天周通会在后队监督,他的亲信很多,不好直接行动。等开战后,你们都聚在我身边,为我监阵,等周通的部下和官兵打的精疲力尽,我们就反叛投官!”
李忠想了想,内里恐怕有隐情,不然他一个小孩怎会跑来游说本身,便松开手,拔出匕首道:“好,我听你说,有一句不入耳的,伸出舌头让爷爷割了。”
招安贼想投诚,却晓得周通悔恨官兵,毫不会承诺,不敢和他提起,也没胆量逃脱。眼看着明日又要和官兵开战了,他们只好冒险来找态度不明的大头领碰运气,便让想出风头的鼻涕虫来做说客。
这小家伙本来只是桃花山上职位最低的贼人,常常被人欺负,俄然受人看重,非常满足。他很清楚他报酬甚么尊敬他,因而便扯谎道那军官开出了很好的前提,还四周鼓吹。
“哈哈哈。”李忠看他这幅宽裕模样,大笑道:“小崽子还想做我的智囊。”
“好好好!这个战略好!我现在就去联络人。”鼻涕虫固然滑头,还是太嫩了,等闲就被老江湖骗了。
“你们有多少人?”李忠开口道,他要先看看这些人的分量够不敷。
“其别人?到底是如何回事?”
李忠骑着一匹劣马,横着朴刀走在步队前面,受伤的二大王周通坐在滑竿上,由四个喽啰抬着,跟在步队最后。
“好。”鼻涕虫很有眼色,看出来大王被本身说动了,耐烦的在一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