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梅九汇报完了,方才坐下,就见牛贲跳了起来叫道:“东主,那些贼人贼性难改,从速分到各队,让大伙好好调教这些废柴!”
其他几个军头纷繁出声应和,他们都以为杨相会收编这些山贼强大气力。平分了着六七百人,几人手中把握的人数就能立即扩大十倍!哪个军头不欢乐?
“梅先生,你以为该如何措置这些俘虏?”杨相态度恭谨的问道。
“杨家兄弟,俘虏的山贼数量和缉获的财物我和陈泰已记实在册,请你过目。”梅九站起家奉上一本册子。
梅九笑着去了,杨相表情大好之下,灵感突现,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处理体例,又命人叫来李忠、周通二人。
杨相点点头,唆使世人道:“把山上财物都运下来,再把俘虏都关到盗窟里,史进、牛贲、崔道成、丘小乙,你们四队分两拨看管俘虏,每拨一天轮换。”
说到这,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叹道:“战前只想着一劳永逸处理贼人,没想到抓了块烫手山药。杀也杀不得,放了又会风险周边百姓,收到身边更是累坠,实在让人头疼。”
“遵、服从!”众军头都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言。
“并且周边又贫困,除非我们像这伙山贼一样,骚扰村坊,四周劫夺,不然绝对赡养不了这么多人,哪怕有钱也不可。
梅九抚着长须笑道:“杨家兄弟你心中早有定计,何必问我?”
李忠笑道:“你那点伤有甚么脸叫苦?你可听刘先生说东主是如何治伤的?”
“嘶!阿谁疼呀,小人痛的差点逃了。”他摸着屁`股,一脸痛苦状说道。
杨相精力一振,拱手道:“还请先生指教。”
周通道:“刘先生已经给我上过药了,还用针缝住了伤口。”
杨相接过册子看也没看就放到桌上,直接问道:“大抵有多少人和财物?”
打发走了李忠二人,众头子又一起来向杨相汇报战果,十几人聚在一间小小的屋里,人挨人坐着,氛围非常炽热。
“本来是梁山泊啊。”杨相有些绝望,点头说道:“我也曾想到畴昔梁山,但是那边间隔青州足有五百多里地,中间隔着好几个州县。我们一伙被通缉的反贼,拖家带口的,想达到梁山谈何轻易?”
杨相听到李忠一伙劫夺周边妇女,非常不悦,却没有表示出来,只是叮咛道:“给那些妇人一些银钱,放她们回家去,如有无家可归的就收留在我们营中。”
梅九道:“村前疆场来了五百三十三个贼人,射死二十七人,射伤百余人,未受伤者三百多人。时迁在盗窟里又捉了一百来个老弱伤残之贼,现有活贼七百多人。另有二十余个妇人在此中,皆是从四周村寨掠来的。”
梅九笑道:“路途虽远,实在也不难走。”
杨相坐正了,开口问道:“周通兄弟,刘先生给你看过伤了吗?伤势如何?”
他们也学着一些人用‘东主’称呼杨相,但愿能向杨相表白本身的凭借态度。
两个新投的头子仓猝赶来,拘束的站在杨相面前问道:“东主招我们来有何事叮咛?”
梅九应了一声,持续说道:“缉获刀枪东西六七百数,不过大多是不堪用的废铁。山上陈泰上去盘点过,搜出银钱一万一千多贯,米粮六百余石,其他散碎货色无数。”
杨相揉着额头愁道:“我只晓得不能收编他们,却不知该如何措置他们。”
“所获财物,非论废铁赋税,都收起来,好生保管。”
“如果我们能有块稳定的按照地,这些俘虏天然一股脑全数收了,但是现在这类环境,实在不能收留他们。”